“不感觉好笑吗?”
“能够武亲王那狠辣的性子,叶将白落在他手里,他必然是杀之而后快的。”长念皱眉,“他如果死了……”
日头渐高,长念带人从崇阳门进宫,游移地问叶良:“你肯定国公现在还活着?”
叶良皱眉:“就算是外人……”
也就是说,叶将白还活着。
这是父皇身后,长念第一次瞥见武亲王。想起之前本身纵虎归山,又想起他宫里的大花飞燕,赵长念眼眶微红,死死地捏紧了缰绳。
内心烦乱,武亲王眯眼,颇带杀气地看向叶将白。
武亲王眉头紧皱:“肯定没看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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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上神采稍淡,武亲王沉声道:“念儿,大人的事情,你一个小孩子掺杂甚么?”
长念微松一口气,感觉真是白担忧,到底是低估了那人的舌灿莲花。
“如果是外人,他便能瞥见叶将白也曾对我下过杀令,我身上重伤,皆是他所赐。”长念打断他的话,微微抿唇,“他对我不留余地在先,我为何不能吐一个‘杀’字?更何况,你所说的惦记,我是半点没有发觉到的,而我对他如何,你也涓滴不知,单凭他是你主子,你便替他来指责我。”
“你大皇兄被辅国公所害,本王是想替他讨回公道,以是才守在这里。”闻声她不喊皇叔,武亲王嘟了嘟嘴,非常可惜地叹了口气,“才多久不见,你与皇叔如何生分红了如许?”
“乳臭未干,就打着忠义的灯号想对于我?”武亲王哼笑,“你还嫩了点。”
如何能够呢?武亲王想不明白,按理说赵长念溃败而走,兵力应当是不充分了才对,如何能在这么短的时候内重整旗鼓?
叶将白安闲地把玩着腰上的玉铃,看起来表情极好,发觉到他的目光,轻笑着便道:“北堂缪暗伏城外已有三日之久,如果攻来,王爷得派兵抵当才是。”
叶良有点茫然,走了一起,也想了一起,快到盘龙宫的时候,他终究反应过来,问:“您的意义是,您对主子,也一定不惦记?”
……
但现在,叶将白被他扣在这里,不但不会出兵抵当,乃至有能够放北堂缪进城,好搅乱这一池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