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本就是极刑。”叶将白嘀咕。
叶将白笑得咬牙切齿的,看起来分外心疼本身的衣裳,不过就在长念觉得他要揍人了的时候,他却抱住她,单手挂住窗沿,身子下坠,矫捷地落在小院里,然后顺手抄起衣裳,带着她就拐进了柴房。
正在往这边查探的巡卫营顿时全涌进了巷子里,长念目瞪口呆地靠着墙,眼睁睁地看着叶将白杀人。
叶将白没回绝,长念跳出去便从比来的后门往外溜,但是身上有伤,行动没那么利索,被个眼尖的人瞧见了,大喊一声:“后门外!”
长念还手不及,右手伤口被人捏住,疼得额上顿时冒出一层盗汗。
叶将白双眼泛红,侧头朝他们望过来,身上是散不掉的戾气,手上长剑还在滴血,他喉咙里收回了不耐烦的咕噜声,提剑竟是朝巡卫营的人走畴昔。
但是,命字还没喊个清脆,身后的人就追上她,捂住她的嘴,七手八脚地将她拖回中间的巷子里。
“是这个吧?”有人拿出画像对了对,长念立马噘嘴鼓脸,中间那大汉急了,一个巴掌甩下来,打得她脸侧畴昔,一阵发热。
“护驾倒霉,委实废料,杀了也不成惜。”叶将白冷声道。
“停止,快停止!”长念扑上去将他抱住,皱眉呵叱,“叶将白,你干甚么?他们是官兵,不是刺客!”
因为小时候日子不好过,长念偷偷跟着北堂缪学过些技艺,但到底是女儿家,身上又有伤,没跑几步就被人从背面跟上了。她尽力冲向大街,眼瞧着前头就有巡卫营的人在巡查,她赶紧大喊一声:“拯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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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
一声惨叫划破半个京都。
背后响起长剑出鞘的声音,锋利得令人发毛,长念挣扎无果,只能一边等死一边想,她死了以后,这天下会如何?
脚步微顿,叶将白迷惑地低头,盯着她看了好半晌,眼里的淡红色才垂垂散开。
说罢,纵身欲跃,却冷不防被他伸脱手拦腰拉了返来。
吓得内心一跳,长念拔腿就跑。
长念侧耳,闻声脚步声是往柴房来了,缓慢地便把叶将白推开,起家攀上窗台,小声道:“你我分头跑吧。”
没错,他抱的不是把人打走就好的心态,而是真的想杀人,血溅了浑身也不管,扔了竹竿夺了长剑,抓着人直捅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