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喜好,也架不住有人往上送呀,国公又没个姬妾的,少不得有些需求。”
“擦了。”长念扁嘴,“但淤青好久也没消,还是疼。”
会不会有一天,她能规复女儿身,然后穿一身鲜红的嫁衣,嫁给一个深爱的人?这小我不管她是男是女,都会珍惜她、庇护她、把她像宝贝一样藏在他的怀里。
内心迷惑难消,她便跑去府里的下人房四周探听,成果不消她决计问,下人们都在碎嘴。
“……”
身子发颤,长念伸手,悄悄地、就悄悄地抓了一下身上此人的衣衿。
他是个嗜玉之人,保藏过很多美玉,但没一块比她更细致温润,原是端庄想上药的,但捏着捏着,他不想罢休。
如何会如许呢?叶将白想不明白,他很清楚地晓得本身不喜好男人,也晓得不能跟七皇子有过量的牵涉,但他就是忍不住。
说罢,更觉活力,干脆去翻找信物:“奴婢这就出府去找北堂将军!”
这一挽,就暴露来一截乌黑如玉的小腿。
叶将白阖眼,目光落在她膝盖上:“不是跟叶良参议被摔疼了?这两日看殿下走路都不太利索,送去的药殿下没擦?”
跑得还真是快。
“国公。”她有点脸红,“我能本身来的。”
长念一脸莫名其妙:“如何了?”
“年底事件极多,殿下与其在这些琐事上费心,不如想想如安在朝中站稳脚根。”叶将白拂袖,侧过身去不再看她,“殿下总不能在这国公府躲一辈子。”
“过来。”
“传闻前天七殿下在国公房里弄出挺大的动静,听得路过的人都脸红。哎呀你说这,好好的皇子,如何就干出这等活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