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问你,想在北堂府还是在这里。”叶将白道,“别的事情,用不着你来操心。”
叶将白眯眼,语气凉了些:“殿下能够尝尝。”
“能够。”拥紧了她,叶将白道,“我说能够,便是能够。”
气恼地推开他,长念别开了头。
“别动,你另有伤。”叶将白头一次晓得甚么叫手足无措,仓猝抱着她,悄悄拍着她的背,跟哄孩子似的道,“我不动你了,你别焦急。”
耻辱地咬唇,长念不肯。叶将白低笑,翻身将她抵在床帐的角落里,耐烦地与她消磨。
“去掉姓,和顺一点。”
唇舌搅弄,莫名的巴望从喉咙一起伸展,叶将白闷哼一声,狐眸泛潮,手往下,胡乱地扯上腰带。
“还回北堂府吗?”叶将白板着脸问。
“你……欺负人……”又惊又怕,长念嚎啕大哭,鼻尖红十足的,眼泪跟小溪似的往下淌,一边哭还一边推他,想下床去。
心尖一拧,叶将白仓猝放手,将她抱起来些,佯怒道:“哭甚么?”
他的行动谨慎又笨拙,长念感遭到了,有些诧异地眨了眨眼。
已经好久没有一起用晚膳了,叶将白想起上回那一桌子冷了的菜就活力。不过再看看床上那被他欺负过的小不幸,表情又莫名好起来,暖和隧道:“你就这般躺着,等我便是。”
叶将白此次倒是不肯放了她,迷恋地舔弄她的耳廓,低声在她耳畔呵道:“求我,便放你一马。”
一旦开了口儿,先前一向忍耐积存的东西便都倾泻而出,再难反对。
将她作为棋子引入棋局的辅国公,为了三皇子要舍弃她的辅国公,对她诸多嫌弃的辅国公,竟然在她之前缴了械,要与她这个“男人”做如许的商定?
“如果我不承诺呢?”她轻声问。
叶将白表情甚好,钳制住她的腰身,低声教:“唤名字。”
“呜……”
“身为皇子,我莫非能够不立正妃?”
叶将白发明,他想如许做好久了,想亲她吻她、抱她压她,想她眼里只要他的影子、想她身上满是他的气味。
“我没有同殿下谈笑。”叶将白垂眸,下巴抵在她的肩上,整小我将她抱得紧紧的,“我不立正室,殿下也不立正妃,可好?”
长念肿着眼睛看着他,委曲巴巴的。
叶将白瞧见了,微微勾唇,张口含住她的耳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