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这么劝人,崔槿有些怜悯她爹。
用了早餐以后,徐氏要对账,便让崔槿带着两人出去玩。
崔槿问道:“三嫂有没有说要把谁给三哥。”
三少夫人是一个聪明的女人,她给足了三公子在外头的面子,很听话,夫君说甚么就是甚么,但是私底下却有点小率性,奴役三公子的事也没少干,这又从侧面证明,长宁侯府除了二公子崔令泽,根基都是好男人。
“大伯母,您别听阿玉胡说,就是那丫头打翻了茶水要替我擦。”
三公子站起家给徐氏施礼,皱着眉道:“谁去劳烦大夫人的。”
徐氏一向安抚着他,杨氏和崔槿也畴昔,崔槿道:“三嫂快别哭了,这就不为本身考虑,也该为肚子里的孩子考虑啊。”
王家两姐妹也在长宁侯府用过饭,晓得长宁侯府的端方也不比王家多,徐氏待她们也很驯良,以是她们倒也不拘束。
到了门前见杨氏抱着崔景同过来,王怀萱忙迎上来要抱,杨氏怕她抱不动,道:“你慢点。”
“我身边的贴身丫头是我用惯了的,离不开,南翠是我身边的二等丫环,以是我是筹办将她给夫君的,但是夫君没要。”
徐氏轻咳一声,如果这么说,老三就真不是东西了。
崔令泽大半夜没睡觉跑去垂钓,本想着归去换身衣裳就去给徐氏存候,归去以后就感受有些累了,往床上一歪就睡着了。
崔槿有些明白了,她估摸着是这事让南翠晓得了,她三哥没要,南翠起了心机,想着主母现在有身了不能服侍,便用心失手打翻了茶碗,崔槿感觉九成的能够是用心的,崔槿又瞥了眼她三哥,湿的位置真是太难堪了,但是这事也不好说,不能凭白冤枉人。
不但在媳妇有身的时候把持不住,还是和媳妇的婢女,最首要的是在媳妇的房里被媳妇亲眼瞥见了。
崔景同本来另有些没睡醒,一听有人夸他就来了精力,两手抱在一起嘴里说着给表姨母存候。
三少夫人一听这话就又哭了起来,三公子畴昔想替她擦眼泪,被她一把推开了。
遵循崔槿早前所见,她三嫂是有些怕她三哥的,毕竟她三哥话未几,少大哥成慎重,芝兰玉树,身边又没个小妾通房,如许的夫君普通女子都会有些崇拜尊敬,畴前三少夫人说话也能听出来,她是听三公子的话的,可本日一见,仿佛不是那么回事,崔槿悄悄咋舌。
怦的一声,屋子里的丫环尖叫一声,听的外头人一阵心惊,也不等丫环通报,便本身挑了帘子出来,屋内三公子衣服有些混乱,脖子上另有道抓痕,血还没干透,看模样是新抓上去的,脚边是碎瓷片,三少夫人坐在椅子上,眼圈红红的。
王家两姐妹在长宁侯府还是挺受欢迎的,徐氏也很喜好她们,念叨了一番问有没有用饭,便留了人一道用早餐。
徐氏松了口气,三少夫人没受伤,茶碗也是三少夫人摔的,只要三少夫人没事就好。
三少夫人一听这话哭的更悲伤了,哽咽着说:“我不生了,他爹都不要他了。”
徐氏道:“这事你可弄清楚了?”
徐氏也有些哭笑不得,崔令深这话她是信了的,且不说崔令深本身的品德,就说这个同媳妇的丫环眉来眼去,那就是真有甚么也不会看在媳妇跟前啊,谁这么蠢啊。
“我瞥见南翠头发混乱往他怀里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