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朝阳多少能了解点所长的表情,只是非常恶感他这类开口就骂的卤莽风格,昂首偷看了一眼:“教诲员,我错了。”
带班所长打电话让他返来加班,他不是有如许的事就是有那样的事,偶尔赶回所里,时候又全在路上华侈掉了,赶到所里时该干的事其他同道已经干完。
韩朝阳忐忑不安念完,谨慎翼翼说:“刘所,您听我解释,我……我没干私活,只是给朋友救个场,并且是放工时候,没穿警服,他们不晓得我是差人。”
别人放工以后所里如果同时碰到几个警情,值班民警忙不过来,带班所长打个电话立马返来加班。
现在差人真是“弱势群体”,一个不慎就会被大众赞扬乃至被查察院叫去喝白开水。
带领说得很清楚,不要能够,别的派出所需求,但把他调走以后别希冀局里再安排民警过来。既然换人的事别想了,那么,多一小我总比少一小我好。
老爸在镇里当干部,老妈在镇中学当教员。
“我说是就是!”所长怒睁着眼,额角的青筋跟着呼呼的粗气一鼓一张,顺手拿起一本《公事员法》往韩朝阳面前一摔,“看看,看看第五十三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