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们就别草来干去了,吵得人头疼。”刘泽在床上说。
“不过传闻高数是个例外,那丫是个老光棍、老变态。”
韩秀草气道:“你觉得谁都像你一样,嘴边就是女人女人,不扯了,去自习室做套卷子。”
“干!”
“我草!”
阚敢扶着刘泽床边的挡架,道:“你牛逼,导员召开第一次会,你丫就敢逃。”
早晨的年级大会刚结束返来,韩秀草和阚敢就产生了上面的对话,开初就是阚敢拿韩秀草的名字讽刺,外向木讷的韩秀草被逼无法反击,兔子逼急了还咬人呢,成果两人你来我往吵不断。
“这么说,我们宿舍四小我遵循概率就有1.6小我挂科,四舍五入就是两小我。”刘泽翻了页书没当回事道,第一次年级大会,公然就是打单,先把一帮子心高气傲的学霸吓得乖乖听话。
韩秀草也道:“是呀,刘泽,幸亏没点名,要不然可就费事了,你是不晓得,本来我们黉舍的毕业率只要95.3%,竟然另有不能毕业的人,挂科率更是高达40%,甚么观点?十个里就有四个挂科。”
等他刚出门,阚敢不屑道:“草,丫就一个测验机器,都上大学了,还自习、测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