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也不晓得。不过,杀了这三小我以后,就能找出主事之人了。”王瑞笑着说道,脸上还是一副轻松安闲的神情。
“大人!杀哪两个?”熊文杰又是一愣。
正在说话间,马举从内里走了出去:“大人……”,他看看刘猛,欲言又止。
王瑞脸上暴露文雅的浅笑,顺手指着一个胖胖的百总,又指着两个总旗,对熊文杰号令道:“把这三个兵变造反的暴徒砍了!”
这些人没分开守备衙门多远,就把全部大街弄得一片混乱,到处都是受害的妇孺公众在哭喊!有胆小的暴徒,还在一家酒楼里放了一把大火,很快即墨营内便腾起一股浓烟。
而另一边,朱磊也带着五十名兵丁向着这混乱的处所冲来。
“哦!告诉朱磊龙尽虏等人,按原打算行事。”王瑞安静地叮咛道。
熊文杰被骂得脸一红,一指自已劈面的两个不利蛋道:“就这两个!”
看着两队浮山军全部武装冲来,这帮反叛的青皮打手开端有些惊骇了。
尼玛,咋就成了造反了?一众军官吓得一身盗汗。
比及三个血糊糊的脑袋扔在地上时,王瑞才转向一众军官问道:“说说吧,这兵变造反的事是何人教唆的?”
熊文杰一愣,一下没反应过来:啥?造反?
混乱之时,守备衙门大门俄然翻开,龙尽虏带着七十名身穿铁甲,手持长矛的浮山军兵丁冲了出来。
熊文杰顿时反应过来,当即和几个亲卫冲了上来,在三人的哭喊要求声中,三个血淋淋的脑袋被砍了下来。
“大人,几个军官的仆人,总计七十余人,还纠集了几十个青皮打手,要往守备衙门这边来闹饷!”马举焦急地陈述道。
这时,一个结实的仆人不屑一顾地吼道:“兄弟伙,怕个啥!咱这来要饷!能有个啥!”
不一会儿,比及王瑞和刘猛在几十名兵丁保护下来到大街上时,马举已经把五个百总,十一个总旗,以及背后的教唆者左千总刁大达抓了过来。
“嗯,以是要多杀两个嘛!”王瑞好象找到了真谛一样地解释道。
世人见这守备大人衙门大门紧闭,当了缩头乌龟后,这些仆人便带了一干青皮打手,骂骂咧咧的往千户衙门前的大街走去。
闹饷闹饷,说白了,就是给新上官一个丢脸。这些军官的仆人可不敢真正的冲出去。
“哦,那把余下的五个兵变造反的家伙也杀了吧!”王瑞说完,又看了刘猛一眼,弥补道:“嗯,对了,让余下的人写好供状。到时,还得请刘大人参详一番呢!”
“王大人!之前这军饷,都是交给我们自已下去分发的啊!你如何就直接给这帮丘八发了呢?”刁大达黑着脸走到王瑞身边,粗声粗气地不客气的问道。
有的仆人冲进酒馆,抱了酒罐就走,趁便还砸碎一大堆东西。有的打手冲进布店,抱了布匹就跑。更有青皮看到有点姿色的大女人,就色咪咪地跟了上去……
“匪兵暴徒反叛!奉王大人令,诛凶平乱!”龙尽虏一声大喊,两队浮山军兵士冲了上来。
有好处勾搭的两人相谈甚欢,称兄道弟的相互阿谀夸奖。
“很好!现在各自回家!三天后辰时,定时返来插手军队练习!”王瑞安排完,就叮咛这些兵丁拜别。
在一众即墨营军官们忿忿的目光中,颠末大半个时候,总算把几百人的饷银发到了大师手上。
这发饷聚兵刘猛也有全程旁观,晓得王瑞有贴钱给这即墨营的兵丁发放军饷,心道这王瑞是不是得了失心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