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帅,武烈真的会分开巴国大营么,他但是全军统帅,如何会在这个时候......”
有些事情心知肚明便可,倒是不宜张扬出来。
于此同时,就在那蜀国暨阳城内,一个脸上长着三颗黑痣的少年统领直言不讳的向着李道宗诘责道。
话音方才落下之时,那幕僚便已开口道:“将军且先派人快马加鞭将此事通传国君,然后再作两手筹办。”
听到了武烈的言语以后,幕僚倒是堕入了沉默当中。
武烈乃是疆场老将,千军万马之前,还是能够面不改色。但自古以来朝堂之上的政治之残暴尽皆远超平常之人所能设想,武烈也并非是痴顽之人,又如何不知此中凶恶。
幕僚也是极知武烈心机之人,见到他的行动以后,便已明白了他的意义,故而当即拱手一拜,然后开口说道。
武烈当即亲技艺书手札一封,又命人誊写了九封。
当天夜里,李道宗与蜀山姬这两位蜀国的全军正副统帅便已偷偷摸摸的带领着约莫两百人的亲卫趁着夜色分开了暨阳城中,而他们行进的方向,倒是那些被安设在荒郊野埠当中的蜀国营地。
“将军,如果使臣一行尽数被蜀军击杀,国君也顶多是对将军再多生几分狐疑,但将军位高权重,又负担着安定蜀国的重担,国君此时髦且不会直接对将军脱手。但如果这辟异遇袭以后活下来回到巴国,恐怕国君那边......”
于此同时,一支快马加鞭的信使也已经来到了巴国的大营当中。
李道宗的言语当中尽是自傲之色,那蜀山姬倒是有些错愕的看了李道宗半晌以后,方才点头道:“正想一睹先生之策。”
“君上,老奴奉旨暗访大营,成果偶遇雄威将军雄符,从他口中得知武烈在军中打压异己,搀扶亲信的事情,心实惶恐,一时胡涂竟将雄威将军带出了虎帐,想要让雄符将军亲身与君上面呈此事。成果却给了那武烈可趁之机,名义上调派了了一队人马护送老奴等人返国,实际却在了老奴一行人分开大营以后不久便狠下杀手,雄符将军抱屈而死,老奴重伤昏倒方才保住了一条性命。还请君上为老奴做主呀!”
武冈的脸上闪现出了几分无法之色,那武烈方才大破蜀国,接连兼并四城,为巴国扩土千里,现在便要因为一个小小的寺人遇袭而放弃扩大战果,不得不说,武冈的内心还是颇不甘心此时将武烈召回的。
“君上,请为老奴做主呀!”
“甚么?谁叫你们返来的,为何不贴身保护使者返国?”
听到了那亲卫的禀告以后,武烈方才微微松了一口气,也就在此时,一名武烈的大将军府幕僚倒是当即道了一声:“大将军,大事不好!”
“接下来,便只等巴国方面的动静了。殿下,可否随鄙人出城一游。”
她的声音方才响起,李道宗的脸上便已闪现出了几分自傲之色。
“启禀大帅,尸身当中未曾见到内官大人。”
只是可惜的是,一日以后那些亲卫便再一次回转,并且武烈带回了一个极其不妙的动静。
其人少有勇力,擅思多慧,一向以来都深受蜀山姬所欣喜,而后也因为善言好问,常常与李道宗交换,故而李道宗对他也很有好感。
见到辟异的惨状以后,那巴国君当即吃了一惊。
听到了幕僚的言语,武烈倒是当即堕入了沉默当中,而后口中似是果断的说道:“我不负国君,国君定不负我。”
巴国君的脸上闪现出了几分深思之色,正筹办依从武冈之言的时候,一名身材肥胖的大夫倒是径直上前一步开口道:“君上,微臣觉得此事不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