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面前神采惨白,目光暗淡的人,我实在没法把她和黑眉红唇的陆雪婉联络在一起。
刚洗完澡,还在吹头发,手机响起,代驾公司的票据。
陆雪婉终究摘下口罩,脸上的红肿淤青刹时让我瞪大眼睛。
鬼使神差。
陆雪婉在客堂沙发上窝着喝酒,我出门,打车到指定位置。
他都不答应陆雪婉用男司机,又如何会有阿谁襟怀看她……
以是,她这句话,恰到好处地戳中了我心底的软。
这都大半个月了。
那次见面就感遭到他们有些不对劲,陆雪婉对他认打认罚。
最后一单也不让我清净清净!
不料,送客户到一半,刚才还醉醺醺的庇护,俄然取出一把刀,抵在我脖子上:“把车开到四周旅店!”
心脏猛地一缩,握着方向盘的手也跟着紧了一下。
头发有些乱,干枯如草。
祁少安?
话很轻易说,但真要帮一小我,何其难。
“漫漫,我无处可去。”
“少废话!”那人声音浑厚,带着半点醉意,“去旅店!”
“陆雪婉?”我很笃定是她,却有些不敢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