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月镜是真的拿杜月芷当mm看,全部杜府的姐姐mm,只要杜月镜是至心实意的。杜月薇不敢在马车上脱手脚,也是因为杜月镜执意要跟杜月芷共坐一辆马车,投鼠忌器,伤了二房嫡女,一样吃力不奉迎,说不定还会惹来更多非议。
那么多皇子,只活下来五个长成了人。据闻九子狡猾多端,手腕暴虐,宫里死掉的庶皇子,多是宫女或小妃生的,因为身份寒微,生母又不受宠,恰好又处于风暴中间难以自保,便是被九子派人公开害死。恰好九子做的洁净利落,这么多年,只要良王是第一个敢这么直接参他的人。
杜月芷宿世仅对处于权势中间炙手可热的五位皇子有所体味。
到了内里,杜月薇早已带着杜月茹,杜月荇走了。哥哥和杜月镜都在等她,见她半日才出来,忙上前问她去了那里,特别是杜怀胤,急得神采都发白了。
她幼年敬爱,扎着双髻,粉嫩的面庞上,一双吵嘴清楚的大眼睛忽闪忽闪,鼓着双腮求他们,声音娇娇软软,又敬爱又不幸。
房里缓缓走出一人,那人穿戴一身白衣,碧玉冠束发,手中拿着挑断残肢的剑,剑尖滴血,虽未开口,自有不容侵犯的严肃,浑身阴霾。看背影,确确实在是个顶级的情郎,只可惜手腕如此残暴,杜月芷就是有命也无福消受。
“谨遵兄长之命!”杜月芷伸出小手揉揉,吐吐舌头。
当时杜月芷长年穿戴一身粗布衣衫,别说妆容,那粗糙的手指,乱糟糟的头发,褐黄的神采,仆人必然分外不解:哪个情郎这么不长眼会看上她???
她白嫩的小指微动,大着胆量再次问了一句:“殿下,我能够走了么?”
“明天系在裙子上,女孩儿家,总要有玉佩带的。”
杜月镜本来也急得不得了,看到杜月芷好好的,这才数落道:“到底也叫人出来送个信,好不好我们也晓得,你一贯慎重识大抵,本日如何这么调皮,晓得我们在内里等你,用心叫我们焦急么?下次再如许,我就奉告老太君,让她罚你抄书一百遍,我毫不会为你讨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