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子含笑坐下,伸手拉过廿廿的手来,“西边儿军报,已是清除后路,即将进剿合围了!”
月桐便抿嘴笑道,“可不是!可如果阖宫高低一起出宫奔园子去,她却还是平着肚子出来,那可出笑话儿了!”
“……便比如来岁老哥这一回!来岁老哥若当真贪赃枉法了也行,可他清楚已经晓得错了,已经幡然悔过,已经将银子都吐归去了!如何还会落得革爵、发配的了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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廿廿悄悄笑笑,“我倒等着她那身子的信儿呢。要不,到了这个月份,她本来该显怀了。”
月桐想想,便也笑了,“那是她自找的!看她还闹不闹!”
这话天然无可回嘴,但是舒舒还是有些不平气。
她只敢上前拉住绵宁的衣袖,落泪道,“……阿哥爷,您可返来了!您晓得么,您没在京的这几天,我们家也出了大事儿!四全他,都被皇后下旨给活活儿打死了!”
“四全不是因为惊吓着你了么?你都晕倒了,出了甚么闪失可如何好?这么胆小包天的主子,本就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