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舒仓猝举手向天,“阿哥爷想叫我发个甚么毒誓才好?!我都情愿!”
“好好好,都是我不好,竟叫姐姐多心了。不是我先前藏着不肯奉告姐姐,而是我也还在等着确信儿呢。”
绵宁走后,廿廿坐了一会子,也到傍晚了。
“他既然内心惦着你,便是如朱紫返来就见喜了,又能如何着去?”
绵宁转开首去,不再看星楼,将今儿的事儿便又说了一遍,“依着你看,小额娘的话,是不是在说如朱紫有喜的事儿,在她心中,是觉着与我们家福晋有关的?”
说到底,毕竟还是皇上放心不下身子沉了的她要独安闲京。
各自端着饭碗,廿廿没甚么胃口,这自逃不过吉嫔的眼睛去。
如朱紫……她并非没打过主张,但是她现在被关在撷芳殿里,身边儿的亲信女子和寺人都没了,她还能如何着去!
廿廿嘴上固然这么说,但是心底下还是稀有儿的。
吉嫔摇点头,“都说得‘见人下菜碟儿’,我啊就等着皇后娘娘下菜碟儿给我就是,我哪儿敢问甚么咸啊甜啊的?”
舒舒已是放下了身材,耐烦与绵宁解释,但是绵宁却还是眯着眼核阅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