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有与李朱紫住得近,又或者平故旧往很多的姐妹们,觉着李朱紫的事儿有异的,固然来报我知。不管你是觉着李朱紫罪有应得,你能曝出她证据的也好;又或者是你觉着她冤枉,是有人用心谗谄她的,都固然来报我就是。”
“我晓得你心下一向气不过,不明白我为何要让你掌嘴。”
如嫔说口渴,将星溪给支出去倒茶。她这才凝着月桐,缓缓道,“姐姐跟在皇后娘娘身边这些年,必然是极其体味皇后娘娘的……今儿这事儿,我还得请姐姐帮我断断,皇后娘娘这又是甚么意义?”
倒是叫那些本来很有些摩拳擦掌的绝望了去——皇上不带着皇后去,便也后宫嫔妃谁都不带了。
月桐不由得缓缓挑眉,“主子的意义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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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朱紫虽说年青,心计手腕天然跟几位高位的比不了,但是在一众朱紫当中,那也是非常出挑的了。就凭她一进宫就装病,还将她本身服药的事儿牵涉到华妃身上去的事儿,朱紫里头就没谁能比得上的。
——这便因为当日里月桂的对峙,倒将吉嫔从这事儿里给摘出去了。要不然这会子吉嫔也得跟着一起请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