廿廿也不慌不忙坐下,抿了口茶,“mm这又是想说甚么呢?”
如嫔紧咬牙关,却仍旧硬撑住了,盯着月桐嘲笑,“那你这会子就还能说出我甚么来?你自发得在我身边儿这么几个月去,你就甚么都晓得了?”
星溪一怔。
如嫔和远远跪在一边儿,已经叫月柳给盯住了的星溪,神采同时一变。
如何,皇后说要问方氏的话,却竟然不在她这儿,当着她的面儿问了?
如嫔心下倏然地便凉了,“……皇后娘娘!嫔妾起码能帮皇后娘娘除了二阿哥福晋去!只要嫔妾一口咬死,这事儿全都是二阿哥福晋表里勾连,那这宫里今后就再没她这么小我来难堪皇后娘娘了!”
“如你当真明白本宫的情意,你就该晓得,本宫就算心下再愤恨二阿哥福晋,但是却也未曾想由本宫了断了她的性命去!毕竟我们都是一家人,我们的心能够不在一处,但是我们的身子里流着的却都是不异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