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柳点头,却又点头,“主子明白了这个理儿,却还是不明白娘娘说的事儿。”
“这么一长串儿的人,不但连累出了户部、礼部办事的大臣来,还连累出这些女孩儿的母家来呢……试想,给你们三阿哥挑福晋,这但是皇子福晋,这是多要紧的身份,故此凡是能叫二阿哥福晋看入眼儿的,必然也得是跟她和二阿哥的好处没有冲突的人家才行。”
月柳从速上赶着来事儿,带着几个小女孩儿又是沏清茶,又是熬奶茶的,还特地将吉嫔的手炉都给接畴昔了,给换了皇后娘娘殿内刚烧得恰好的炭火去,又往里丢了梅花香饼儿去……
因这一年夏秋之际这几宗事儿过后,本来就性子极其松散的绵宁就更多加了百倍的谨慎去。
“你们主子啊,但是我们大清国母,她看的事儿可从不但是面前这一层,她看得都是那事儿背后的长远的去……”
――是要为绵恺挑福晋了呀,哪个当额娘的不将这事儿当作人生中第一名的大事儿去?与儿子的婚事比起来,旁的事儿,甭管是甚么,都显得不再那么首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