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的到临,有些毫无前兆,只因为只是个极小的人物给挑起来的——原是京中一个砖瓦贩子,名叫孙兴邦的控告外务府的笔帖式双福,说双福在给皇上修建陵墓这一吉地工程期间,短了他的砖瓦款项去。
绵恺便吐了吐舌头,却滑头地瞄了绵宁一眼,“……儿子一贯口无遮拦,二哥是仁厚兄长,向来都不跟儿子计算。二哥,你说,是不是?”
绵宁便叹口气慢下来。他从小就是谨慎的人,这会子要不是实在是被绵恺给气着了,他也不至于如许儿。
从九洲清晏出来,绵宁脚步走得极快。
绵宁谨慎地吸一口气,赶快道,“……若说外务府里,我便也只与几位娘舅亲睦些罢了。”
天子便无声抬眸,悄悄看了绵宁一眼去,“哦?现在你也经常与禧恩在一处了么?”
甚或,还要反过来讲,就因为他是……她的儿子!
见五州有些发楞,绵宁这也才深思过味儿来,叹口气,将方才的事儿简朴与五州说了说。
五州谨慎承诺,“主子记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