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妃叹口气,“……这么的,粗陋,咳咳。”
星楼虽说是以终究能悄悄地松一口气儿下来,但是随即却又堕入了深思里。
佟佳氏这便唬了一跳,从速赔不是,“阿哥爷这是想到哪儿了……是我方才话说的急了,叫阿哥爷曲解,阿哥爷勿怪。我只是,只是想着阿哥爷走了这些天,必然驰念大哥儿了;正如大哥儿驰念阿玛普通。故此,故此……”
绵宁没有温度地笑了笑,“福晋说的没错儿啊,我是驰念奕纬,我也晓得奕纬想我。但是这又干鹞子甚么事儿去?难不成,没有了鹞子,我便不想奕纬了,奕纬也不想我了?”
佟佳氏这便持续兴冲冲道,“……大哥儿玩儿可欢畅了,特爱放鹞子!这些日子来阿哥爷不在家,我便带着大哥儿又玩儿了好几归去,大哥儿每回都欢畅得了不得。”
庄妃便也收了声,悄悄打量着廿廿,心下便也是无声地叹了口气。
廿廿笑得前仰后合,鼓掌赞,“姐姐说本身的嘴毒,但是哪儿比得上姐姐的眼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