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嫔是聪明的,毕竟也是钮祜禄氏弘毅公家人。只是她聪明我晓得,小额娘当然就更晓得。毕竟,她们才是更亲的一家子。”
绵宁心下一滚,问,“怎了?”
因母家帮衬不上甚么,故此如嫔手头并不余裕,这便能给御前的小角色使银子,却如何都不敷给孙进忠使的。她一时与孙进忠那边儿搭不上话去,心下唯有干焦急。
五州细心想想,也是点头,“阿哥爷说的自是有理。皇后娘娘毕竟是中宫,且与阿哥爷有母子情分,倘若阿哥爷与皇后主子现在就闹得太僵的话,一来会令皇上不欢畅,二来也有违阿哥爷仁孝之名。”
如嫔的心便有些乱,莫名第有些降落下来,“我晓得在二阿哥面前说这话,也许叫二阿哥笑话了。但是二阿哥也说了,这会子人多眼杂,容不很多说,我这便也唯有直白了些,面前情势毕竟容不得我再润色了不是?”
绵宁叹了口气,“这话你说跟我说,又有甚么辨别去?”
思考再三,她还是借着过年之时,皇子和福晋都进内,到重华宫领家宴的机遇,寻了二阿哥绵宁,在漱芳斋戏台的园子里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