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一声,一巴掌已狠狠落在了萧影的脸上,严纠生嘲笑着:“你这个贱人,真是不见机。”
“杀了你?”严纠生轻挑眉毛,笑道,“我还没玩够呢,如何能这么等闲让你死?”
接下来,我眼睁睁地看着他移向了萧影。他每走一步,我的心就痛一步。最后,仿佛已痛得落空了知觉。
我咬着舌,口中已有咸味翻涌,我但愿心机上的疼痛,能够盖过心机上的疼痛,但是我晓得,不能。
“王八蛋!”萧影蓦地落下一串泪来,忍着疼痛低下头去,不忍再看我。
“说实话,你的女人身材当真是好,不会还是个处女吧,那可真便宜了我。”严纠生淫笑一声,已开端解萧影的衣服。
当我看到床上伤痕累累昏倒不醒的萧影时,我就晓得统统都完了。这就是他给我筹办的,真正的好戏罢。
“骂得好。”严纠生不怒反笑,语气仿佛极和顺,极和蔼,“我不是早就说过了吗,我本来就卑鄙,无耻,下贱,肮脏,龌蹉……可那又如何?那有甚么?只要我是赢家,你们,你们还不是得死在我手里?归正我就是小人,你们能如何样呢?”
我瞥见一只肮脏险恶的手,在萧影身上高低流走,每游走一寸,都是对她的轻渎。但是我,却无能为力,却还要眼睁睁地看着这统统。这比杀了我更难受。
我暗恨,暗恨不已。
看着一动不动的羔羊,他仿佛犹感觉不过瘾,渐渐拿起匕首,将洁白的床单割成条状,将萧影呈大字型捆绑起来。
鲜明呈现在我面前的,竟是严纠生的面孔。他目光冰冷,面庞有些狰狞,似是筹办着一场预谋已久的抨击。
指甲深深堕入掌心,一寸一寸疼痛钻入骨髓,我将嘴唇咬得颤栗,问严纠生:“你想如何?”
一招走错,满盘皆输。这一次,我输得彻头彻尾,一败涂地。赵信被囚,瘦子毫不会找到这里来,龙老迈更不晓得我的动静,这仿佛已成死局。
可爱他一副慈悲面庞,竟然骗过了我的戒心,导致我落入了他辛苦设下的骗局。所谓真正的心狠手辣者,平时笑容迎人,但下起手来,却比藏獒还狠,如是也。
“实话奉告你,我们严家对龙老迈,一向不平气,但是到明天,我爹仍然没法代替他的位置,他短长,统统人都不敢逆他,但是我们严家不甘。我们为他打拼多年,又获得了甚么,你觉得我们,要的只是一个青龙堂吗?”
我狠狠望着严纠生,心知这盘棋已经输了,完整输了。毕竟难逃一死,已无翻身之力,我哀告道:“此事和萧影无关,放了她。”
严纠生摸着萧影的脸颊,悠悠笑道:“别挣扎了宝贝,没人能救你的,周遭十里,就这一处屋子,没人会找到这里来的。你看,你敬爱的男人,不也是眼睁睁看着你刻苦吗?”
我这才晓得,本身中了他的套。本来那杯酒里,下了迷.药。
那小我影缓缓向我走来,我却转动不得,手脚皆已被紧紧缚在了椅子上。面前灯火骤亮,我才看清了房间内的统统。
如果当初我不那么轻敌,如果当初我细心一点,如果当初我不让萧影以身犯险,也不会是现在这个局面。可惜,已经迟了。
严纠生把最好的角度给了我,萧影的身躯在我面前透露无遗,我晓得,他是想让我亲眼看着我的女人任他践踏,任他玩弄,任他热诚。这是对我最大的抨击。
接着一盆凉水,浇在萧影头上,她渐渐展开了眼睛。目光扫过一圈后,她仿佛认识到了本身的处境,忍辱的脸上已是通红。直到瞥见了我,她才流出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