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发誓,这是我下山以来伤得最重的一次,为了一个女人。不,女孩。
一通话说完,我内心畅快了很多,究竟摆在面前,由不得她不信。
如何会那么巧,她刚好和薛雨出去漫步,就遭受杀手?如何会那么巧,杀手仿佛先知一样埋伏于酒徒亭?又如何会那么巧,刚好她坐的处所,就埋有火药?
“真的对不起……”
那边不再说话。
我当即答复:“脸不疼了,但是老子的心疼。”开端,加了一个抓狂的神采。
本身上了药,换了身洁净衣服,便回到了房间。
我笑了笑,坐在了她床边。同时一个疑问,以及曾经的旧事,涌入了脑海。
很久,她望着我:“师父,我能够不说吗?”声音中,含着极大的悲哀。
身心颓废不堪,正欲呼呼大睡,那边又传来纸条,纸条上,还带着泪痕:“师父,你说姐姐这么做,是为了甚么……”
“我并不是在乎这些。”顿了顿,小丫头抹了抹眼角,“如果我姐姐开更高的价,你是不是就会去帮她?”
刘管家直勾勾地盯着我脸上鲜红的掌印,迷惑地问我:“秦先生,这……到底是如何一回事?”
我翻开纸条,上面竟然一个字也没有,只画了一个奇特的数学标记:“Σ。”
富朱紫家的令媛蜜斯,多少都有点脾气,当众认错的事她必定做不出来,故有此一举,偷偷塞了张纸条给我。
“你刚才已经说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