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吗?”瘦子又问。
“没有走错,我要进的,就是这间。”歪鼻子脸上未有涓滴动容,仍然目光不移地望着我俩。
歪鼻子终究严厉起来,咬字很沉:“我不管你们是哪个堂口的,但既然在新安县开了张,这端方,就得守。”
偶然候想想,运气真是无常,下一秒是甚么样,谁也不晓得。
毫不料外,满座皆惊。当然,满座只包含萧影和瘦子。
我嘲笑一声,替歪鼻子整了整衣领,说:“你归去奉告他,第一,我们向来不需求别人庇护。第二,这一片地盘,是秦门的地盘。第三,这里的端方,轮不到他来定。”
但是新安县,真的能新安吗?
淫,人最本质的劣根;博,世人皆有不劳而获的惰性;瘾,一旦染上,再难戒除。以是此三种,人道之底子欲望也。
瘦子更是来气,说:“你谁呀,神经病,走错门了吧。”
话音落地,歪鼻子的木棒中俄然一把细剑闪出,几道光影闲逛,柱子上已被刻下了一个“悔”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