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吃得起兴,师妹俄然问我:“师哥,吃完以后如何办?”
只见酒楼角落处,一名穿着朴实的老先生正在平话。
吃货的天下……的天下……天下……界……
我说:“像师父这么重量级的罪犯,应当不会当场处斩,很能够被押往了都城,我们去都城准没错。”
我说:“这是甚么?”
欲辨无言。
师妹毫不疼惜地拔下了一根发丝,以超乎我眼力的速率放在了盘中,并略微以些许菜盖之,不加砥砺,不露陈迹。
我说:“我师妹,从小娇生惯养,金枝玉叶,没吃过一点苦头。明天,就在明天,在你们店里,不是别人的店里,就在你们店里,吃到了不知是谁的头发,你感觉如许处理,合适吗?合适吗?”
我也毫不逞强,甚么海带白菜呀,萝卜豆芽呀,谁也难逃我手。
小二陪着笑容,连连点头:“多谢客长,客长走好,您常来啊,常来啊。”
师妹说:“别哭了,我逗你玩呢。医书上说,人在活力的时候,不轻易饿。”
师妹恍然大悟,一脸滑头地看着我,惊叫道:“师哥,我懂啦!”
小二笑呵呵跑过来,说:“客长,您的包裹。”
小二听我如许说,较着有些胆怯,忙道:“客长,要不然这桌菜,给您全免了,您看行不可?”
我说:“吃完以后结账。”
师妹说:“对,我问的就是结账的时候如何办?”
虚惊一场。
师妹俄然问我:“师哥,我们吃甚么?”
我说:“嗯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