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完试卷,马闻才看向区谔英的考座,却发明区谔英早就走了,不由吓了一跳,不过,顿时又摇点头,自言自语道:“想必是考下去了,是故提早交卷了。这叛军就是叛军,出题也这么奇特。”
区谔英五人和其他的读书人,紧跟着那手持铜锣、头系红巾的差人,进了布政司衙门。衙门内的几名差人,又带着世人去中间一间屋子吃了顿浓米粥和咸菜,固然味道不大好,但胜在热乎乎的,让区谔英有些不测。
几个时候后,马闻才伸了伸酸疼的腰身,也完成了考卷。此次考题竟然如许,他也是一阵利诱,不过,套用平常的八股格局,他还是引经据典,将上千年来灭亡的朝代阐发综合了一番。
不但是他们几个,其他广州城东南一带街道上也是零零散散的读书人打扮,三五成群来回驰驱,寻觅落脚之地,无法,克日广州城浑家流大增。传闻从明天起,便有其他惠州府、肇庆府的读书人前来寻觅处所安设。
合法五报酬难之际,忽听当街一声铜锣敲响,有人大嗓门吼道:“各位秀才老爷们,圣王有命,凡是没有找到落脚处的,能够跟从小人去中间的布政司衙门和知府衙门,圣王派人方才清算好。”
“那里那里!还不晓得是排第几呢?现在说这还为时过早。榜单出来了,那随为兄出去看看,如何?”马闻才笑道。
第一张榜单上,第二十个名字便是区谔英,然后紧接着是区湛森。
区谔英本是松塘村最年青的秀才,一度被全村寄予厚望会成为第二名进士老爷,却连举人也没中。
却听中间一人怒道:“马闻才你先别对劲,谁说我谔英叔就不能中了?此次圣王开的科举,跟满清鞑子不一样了!”
“嗤!你看看!连跟我打赌的胆量都没了,还不如趁早回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