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嵩焘摆摆手,笑道:“无妨,该卖的都已经卖了。涤生你若心中过意不去,便算借我的如何?并且,现在你不但要扩大湘勇,还要组建海军,急需大笔银两,这二十万两,远远不敷。我还想到一些体例筹钱。”
这话却有些诛心了,咸丰一听,也是面色一变,便欲反对此事,不想文庆却接话道:“皇上,曾涤生虽未汉臣,但对朝廷忠心耿耿,其从田间来,知民痛苦,熟谙贼情。上月斩杀的近千粤贼余党,皆为其乡亲,甘冒如此骂名,可见他对朝廷之忠心!眼下国度危急之时,恰是如此杀伐判定之人,才气执兵对于贼匪。”
本来,他已经晓得了本身前次遇刺后遗留的祸端,除不能人道外,另有听不得水响声。现在皇上特地下圣旨任命他为湖广两省的帮办团练大臣,钦命在洞庭湖编练海军,但是他却听不得水响声,这是多么讽刺与尴尬?
曾国藩深受打动,红着眼圈拱手一礼,哽咽道:“伯琛,国藩光荣有你如许的兄弟!他日有成,必当有所报!”听郭嵩焘另有体例,又正色问道:“倒是甚么体例?”(未完待续。)
郭嵩焘不愧是一名优良的幕僚,他稍一思考,便为曾国藩想出体味决的体例。
曾国藩一听,大惊,道:“为何如此人才,竟会被长毛贼人请去?”他不能不赞叹,前番有左宗棠,被长毛贼请走,现在又有彭玉麟,竟然也被长毛请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