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这两个兵部尚书都没任何主张,咸丰更是气恼,道:“罢了,你二人都退下吧,省的朕看了心烦!”
军机大臣祁寯藻却道:“老臣传闻者西洋兵舰价高非常,可现在国库空虚,连军饷都难以凑齐,哪有银子采办兵舰?不如招降,听那率领粤贼海军的贼酋名罗纲领,有一儿被广州的贼酋冯云山害死,不若借此机遇,承诺高位,将其招安,效命朝廷。”
军机大臣祁寯藻怒道:“荒诞!我堂堂大清,天朝上国,岂能乞助尔等西洋蛮夷小国?皇上,老臣奏请皇上治肃顺之罪,歪曲大清颜面,勾搭洋人……”。
咸丰更是吓了一跳,一反刚才沉稳的模样,起家来,或许是坐得太久,或许是身子真虚了,竟然晃了下差点跌倒,还是寺人沈兰玉从速上前扶住。
越想越恼,咸丰下旨:朝鲜国主李昪守土倒霉,导致长毛贼兵入侵天朝,念其有力抗击,此次暂不问罪,责令朝鲜加强防备。同时让朝鲜国使者返国,天朝忙完本身的事情便会措置。
哼!咸丰将求救国书扔在地上,置之不睬。
咸丰手中还拿着四天前的奏折,又读了一遍,这才抬开端,看着跪在一旁的满汉两位兵部尚书阿灵阿和魏元烺两人,叹口气道:“这么多天了,僧王和胜保俩人还没有新的动静传来!既然将长毛贼酋秦日纲全线击溃,秦贼存亡不知,为何这么多天还查不清楚?到底秦贼伏法了没有?”
“肃顺留下,其别人跪安吧!”
一旁的肃顺建言道:“罗贼与冯贼酋甚是密切,难以招降。皇上,依主子看,还是彭大人说的有理,还是从洋人手中采办西洋兵舰,组建旗人本身的海军,方为上策!”
“皇上!皇上!…”沈玉兰神采煞白,赶紧扶紧咸丰。阿灵阿和魏元烺也是一脸惨白,赶紧抢将上来,扶起咸丰,一边急喊殿外值守的寺人宫内们:“快!快传太医!”
……..
……
两天后,动静传出,清廷命令将僧格林沁郡王的品级降三级,为镇国公,罚俸禄三年,又责令其率满蒙旗兵三万余人,告急移师辽东,与盛京将军奕兴、吉林将军景淳一起,变更辽东兵力,再次围歼秦日纲带领的长毛贼兵。同时,又拿问钦差大臣兼都统的胜保,解交邢部定罪。
盛都城内,盛京将军奕兴看着跪在他面前的金州副都统萨炳阿,便是一脚踢了畴昔:“你小子如何就不战死在金州呢!还逃回盛京来害老子做甚么?”
盛京将军奕兴和吉林将军景淳两人,更是变更统统盛京吉林一带的旗兵,抓紧对辽东的承平军停止围歼。景淳更是连入侵黑龙江河口的俄罗斯老毛子也不管不顾了,先剿除金州的承平军,保住乌纱帽再说。
魏元烺默不出声,阿灵阿也欲言又止。
如果被长毛贼兵抄没了先祖帝陵,那他们就是诛九族的大罪了。要晓得,大清夙来正视儒道和孝道,即便是长毛贼军进入陵墓百里以内,也会让大清颜面尽失,他们也必然会被斩首问罪。
早点不来报,如果早点来报,也好让大清有个防备,就不会天津府的大沽口炮台被偷袭,也不会让那些长毛贼兵乘船从海路逃脱了,更不会产生现在让数万长毛贼兵流窜至盛京的事情了!
这回咸丰是真的大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