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军方面,让杨载福、邹寿璋二人带领五千海军,共十营,八营抓紧练习水战,二营在水路值守,对过往商船抽重税,刚开端还是以八抽一,半个月后,曾国藩嫌来钱太慢,一发狠,干脆以五抽一,过往商船痛苦不堪,纷繁背后痛骂“曾剃头”,只不过,这时候的“曾剃头”已经不是砍人家脑袋的意义,而是见船扒层皮。
但此时,恶名已经传了出去,想要洗白,倒是艰巨!
这已经不是收税了,相称于强行打劫了。一些本就利润微薄的客商,当场嚎啕大哭,痛骂不止,却反被一帮湘勇拳打脚踢地赶了出去。
缺了长沙府的故乡泥土和乡亲捐款捐粮,湘勇还是湘勇吗?
彭玉麟天然也是乐意之极,他的海军还未练成,并且又是初来乍到,洞庭湖还不熟谙,便也趁机将海军投放进洞庭湖中,勤加练习。
适口兵饷?朝廷就从没给过一分钱给曾国藩,都是他自筹军费,就算要如何剥削,也是他的权力。
“甚么?!三四万贼兵?如何贼兵有如此多兵力。”曾国荃勃然变色!他晓得,这股粤贼跟其他的贼兵不一样,粤贼的兵力,都是能战的战兵,没有水分。并且,那么信使,让本身早做安排,虽没有言明,但不过乎劝本身早做撤退逃脱的筹算。
但这是湘勇啊,再退,就得分开糊南,退入湖北了!
湘勇能抽到的银饷,便更少了,堕入了恶性循环。
曾国藩干脆眼不见为净,留下曾国荃在岳州城中,让他招募民壮,持续练为湘勇。他则和曾国葆等人,带领二千湘勇,在汉阳府和武昌府一带乡野间四周游走,寻觅占山为王的匪贼反击,靠打打山贼和匪贼,赚点零散兵饷,趁便练兵。
曾国荃大怒,当场便想和王錱、塔齐布、李元度、周凤山等起兵,抓了骆秉章。但曾国藩却拦住了他们,解释说,骆秉章也是出于无法才如许参奏,只是自保,不然,骆秉章便要承担丧失长沙城的首要任务。
招兵未几?练兵不力?这不废话嘛。没钱如何招很多兵,没时候没地盘又没钱,如何练兵?还没开端练习,粤贼又来攻打了,要不就是朝廷又将他们调至援助茳西了,哪有机遇给练兵?
看着面前稀稀拉拉、随地躺倒、漫不经心的二千余民壮,他不由心头火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