奕訢闻言大喜,端华和肃顺固然逃脱,太妃和那婴儿还在,另有三名辅政大臣都没能逃脱,本身的目标根基达成。他松了一口气,不过,还是严厉隧道:“派马队立即朝承德城、北边的锦州府方向追击,务必找到端华和肃顺这两个奸贼,不必留活口,当场斩杀!”
孔祥珂固然才七岁,但却一副小大人模样,道:“父亲大人贤明。”
“嗻!主子这就派人去办!”
对于这名小婴儿,不管是不是本身的侄子,想个别例,让他短命掉便是。至于太妃,本身是她亲生的儿子,天然会尽力帮忙本身。而本身阿谁皇兄,连首要的后妃都已经都没有了,再没甚么风波能够掀起了。
给各州府的处所官员的密函,盖上他的衍圣公的印章,早在他收到新皇的密诏以后当天,便一一发了出去。孔繁灏晓得,这个“衍圣公”三个字,对这帮读书人出身的官员,特别有效。
天亮时分,全部热河行宫到处都是尸身和血迹,连几处湖泊都染成了红色。
“来人呐,叮咛下去,天气已亮,构造兵力细心将行宫里里外外搜刮一遍。”奕訢刚下完号令,便见华山泰一身血迹斑斑地来到本身面前。
而他,则带领大清朝廷,持续朝辽东撤退。奕訢已经派人告急给盛京、吉林、黑龙江三个驻防将军公布圣旨,一方面大肆封赏三人,加以皋牢,另一方面,命其抓紧时候剿除在盛京一带反叛的长毛贼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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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繁灏面有得色,摸着孔祥珂的脑袋,道:“儿子,记着了,我们衍圣公一门,要想世代传下去,不但得有目光,还要有魄力。但这些都不首要,最首要的两点,一是我们要记牢贤人嫡派先人这个身份,只要有这个身份,这个天下,谁也不敢拿我们如何样!二是要及时投奔,谁登上皇位,我们衍圣公一脉都去朝贺,不管是谁,都需求我们衍圣公的名头。”
最头痛的是醇亲王奕譞,也是与他一样,都是先皇的直系血亲,职位分歧。不过,对于奕譞,他也有好的体例。他一是写了个圣旨,封赏胜保为世袭罔替铁帽子礼亲王,代替全龄阿谁蠢货,号令胜保领兵前去永平府城攻打全龄。二是将奕譞在河间府的献县即位的动静,大肆流露给北都城一带的粤贼,因为献县离北都城没多远,他想的是通过粤贼之手,出兵将奕譞撤除。
下一步,奕訢已经想过了,他现在的筹算已经放弃了西北一带,只是以大清天子的名义,派了数个钦差前去西北一带大肆封赏,当然都是浮名,皋牢那些驻防的将军和处所大员。一方面也是摸索,如果这些人还都服从调遣,就将他们调至辽东来。如果他们不听批示,也好好加以安抚,等候合作的机遇,一起攻打粤贼。
于此同时汕东兖州府曲阜城中心,紧邻孔庙的衍圣公官署内,第七十四代衍圣公孔繁灏,慈爱地看向中间牵着他衣衿的儿子孔祥珂,一脸忧色道:“儿子,我们孔家无虞了!新即位的中华帝国天子已经传来密诏,任命为父充当帝国的新任钦差兼招安使,对汕东一地的各级知府、知县停止劝降。为父这就派人送信给汕东巡抚崇恩,劝说其投降帝国。”
“皇上,全部行宫已经全数占据,共毁灭叛军三千余人。瑞麟和文庆在混战中被杀死,景寿躲在地窖中,被俘虏,只要端华和肃顺不知去处,思疑提早一步逃脱。那婴儿以及曹氏都在太妃的宫内,一帮背叛正筹办勒迫太妃和那婴儿逃脱,已经被击溃,现在太妃的寝宫已经团团包抄住了。”华山泰顾不得擦去脸上的血迹,大声禀报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