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黄费行等人往北行了三里许,李观龙等人来到几个烧毁的矿洞处。
………黄费行已经无语了。别离一年,这自小沉默寡言的发小,不知何时变成话唠了!
“真的?费行你可别像小时候一样骗我!咳咳,你别说,也真是巧了,我还真晓得有条密道,能够绕过鼎冠坳。直通郴州城外的李家冲。”李观龙话还没说完,就被黄费行打断。
“观龙,实话奉告你吧。现在我承平圣军数千人马,昨日便占了桂阳。但郴州清妖似有了防备,在鼎冠坳一带周到设防,架设浩繁的子母炮和抬枪,更有神威将军多少门。兄弟我属于前师营,算前锋军队,昨日我们前师营尝试打击鼎冠坳,伤亡数十人,却连坳边都没攻上。”黄费行等他吃喝完了,才将现在的环境讲给他听。
承平军想要占据郴州,要么攻陷鼎冠坳,要么绕道鼎冠坳。而强攻鼎冠坳,已经证明不成行。如许的情势下,绕道鼎冠坳成为篡夺郴州的关头。现在,李观龙奉告他有密道能够绕过鼎冠坳,直接到郴州城下不远,也难怪他有种喜从天降的感受。
“师帅善人,这是我一名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李观龙,他是会党魁领刘代伟的得力干将,前阵子在遁藏清妖追兵时偶尔发明一条密道,能够绕过鼎冠坳的清妖防地,从宋家洞通到李家冲!”黄费行热切地说。
李观龙实在是饿极,也不顾得吃相如何,三下两下便吞了好几张米饼,噎的直伸脖子。中间一人取来水袋,李观龙猛喝几口,舒畅地长喘几声气。
“以是,费行你是去查探,有没有门路绕过鼎冠坳?”李观龙问道。
进得洞来,与其他矿洞并无二样,洞壁上燃有火把。才转了个弯,就见署名手持牌刀的岗哨站在洞口处鉴戒,黄费行跟尖兵打个号召,再往里走。来到一处岔道,倒是存放吃食之地,黄费行跟管事之人不知说了甚么,获得几张米饼,转手递给李观龙和跟着他的两名兄弟。
“观龙,你挑简朴地说,说密道的事情!密道在那里?”见李观龙絮干脆叨,黄费行不由急了。
“恰是!我们师帅善人顾恤我们,不肯对着鼎冠坳的清妖防地强攻,但上头又催得急,必须拔掉鼎冠坳的清妖防地,让前面雄师实施围城打算。善人得知我是本地人,便命我带人找出绕过鼎冠坳去郴州城里的线路。但这一带,我却没你熟,正巧又遇见你,看来这件大事必定要落在观龙你身上了。”黄费行说着,看了眼李观龙,接着道:“你不是想插手我承平圣军吗?恰好,办好这件事,我保你不但插手圣军,乃至直接跟我一样提为卒长,说不定连圣王都会召见。”
“别急。我和兄弟们逃了出来,却被清兵四周搜捕,东躲西藏,全走散了。我和这两名兄弟一起,逃到郴州城外的李家冲,有个兄弟叫小李子的,他故乡就是李家冲的。我们在那边刚养好了伤,城里的清兵就来李家冲搜索,眼看就要被抓住,哎噢,费行,你猜如何着?”
“哦,是黄兄弟啊!快说,有何重雄师情!”魁巨大汉倒是前师营的师帅陈天仕。陈天仕乃是在承平圣军进军道州前插手,论资格,还没黄费行资格深,但他一身技艺,英勇善战,是一名疆场上冲锋陷阵的勇将,深得罗纲领的爱好。是故,黄费行等做部属的对他亦是相称敬佩。
“甚么?你说的但是真的?!有密道能够绕过鼎冠坳?!”黄费行猛地抓住发小的肩膀。
“哎噢,费行你轻点,力量那么大做甚么都痛死我了。”李观龙不满隧道。“当然是真的了!我话还没说完呢。一个多月前,刘代巨大哥带着我们矿工逃到永兴油榨圩,却被官府派雄师攻破,刘代巨大哥也是以惨死。我和百余名兄弟却逃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