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这事非得清查下去不成,这不但是父皇的号令,还攸关到妳我之性命和全部靖国的运气。”尉迟慕说道。
“因为信封上的图啊!”药童解释道:“仁德堂里的人都晓得,看到阿谁图案的东西,就是要给方神医的。”
她怕的就是这个,尉迟慕只要一碰上他师父的事,就变得畏畏缩缩、柔嫩寡断,一点也没有常日淮安王该有的萧洒与霸气的风采。
池小满点着头,看来这大娘也不笨,能想到这些。她转头对尉迟慕说道:“慕,福公公是首要的人证,看来我们要进宫一趟,去见他一见。”
“那你如何晓得信是给方神医的?”小满奇特地反问。
方七但是本身的师父啊!师父要置本身于死地,让身为门徒的他情何故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