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讲乖乖等着我都是利用我的。”

容宣低头望着战战兢兢站在本身面前的女人,她肥胖的肩膀微微颤栗,容宣俄然起了兴趣,用苗条的手指轻抬起她的下巴,细心打量,看了一遍又一遍,从扬州出发回京那日,他便觉着这个沈芊芊那里不一样了。

一室旖/旎,来日凌晨,容宣神清气爽,早早的起了床,杜芊芊还在睡梦当中,卷着被子一动不动,她是连根手指头都抬不起来了。

“陈瑾少爷来了。”

这是当众打了老太太的脸啊,如果体弱,小少爷也不会连着两日都留在沈姨娘的屋子里,听下人传,这两晚屋内传出的动静可一点都不小。

怕容宣不信赖,杜芊芊目光诚心,持续解释道:“爷您威仪堂堂,看起来便不像是会喜好这些个毛茸茸的小植物。”

容宣的野心和他飘飘然的气质不大符合,他比任何人都巴望权力,他想要权倾朝野、高高在上的俯视统统人。

每次和老太太作对后,容宣表情都很不错,他手执羊毫正在练字,书影敲了敲书房的门。

杜芊芊用脚指头都能猜到她会说些甚么,她背着身语气不耐道:“别叫我等了,我不等他,我要睡觉。”

这或许是畴前在陈阙余那边吃了太多的苦头,从而学来的油滑油滑。

容宣没有回话,毫不吃力的将她拦腰抱起,直接丢到了床榻之上,他眼眶发红,解了裤带上了床,压在她身上。

林轻听后,捂唇一笑,“姨娘想看书可直接问爷讨要,全部容府爷那边的书最多了。”

绿衣急的顿脚,“奴婢听人说,那是老太太送给爷的通房丫头,奴婢方才瞧了一眼,长得是真标致。”

“何事?”

容宣放下笔,略微思考,“请他出去。”

措置完公事已经是深夜,蜡烛的灯芯燃到了最底,容宣放下羊毫,坐在案桌前揉了揉太阳穴,烛火明显灭灭,在他面前晃来晃去。

吃不消。

这道微冷中还透着凉意的声音像是一盆凉水浇在杜芊芊的头顶。打盹立马给吓没,她展开眼从床上弹起来,“您如何过来了?”

她抱着被子直感喟,容宣年纪悄悄沉湎于美色可真不是个好风俗啊!!!

她只穿了件中衣,衣带散开,肌肤赤/露,容宣俄然抓住她的手腕,眼神一暗。

回了京以后,这类感受愈发的深切。

杜芊芊不明就里的抬头望他,问道:“如何了?”

容老太太气的半死,对他无可何如就随他去了。自古男人最是薄情,她倒要看看小孙子要宠那上不台面的妓子多久。

容宣梦见了杜芊芊,阿谁已死了好多年的女人,死以后连个坟头都没有,更没有祭拜她的人。

她打了个哈欠,问:“绿衣,甚么时候了?”

容宣另有公事要忙,晚膳未曾留下,直接去了书房,并且叮咛人不准打搅,临走之前他还半带警告的看了眼杜芊芊,然后说:“爷今晚没回之前,你不准上床睡觉。”

杜芊芊大喜,刚拾起筷子又听她说:“怕是今晚也不会来了,瑾少爷找爷就教功课呢。”

杜芊芊不情不肯的从床上爬起来,踩着木屐走到他身边,葱白的手指头搭在他腰上,行动迟缓的解开他的腰带,然后是外套。

“瑾少爷,陈大人的儿子陈瑾,您没见过,应当也没听过。”

她的腰都快被他弄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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