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大力拧了把大腿上的肉,灵动的双眸顿时湿漉漉,大颗大颗的眼泪珠子往下掉,杜芊芊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扑进他的怀里,抱住他的腰,瑟瑟颤栗道:“相公,妾身好想你啊。”
容宣竟然感觉她的眼神有些像那小我,滑头灵动,像个小狐狸。他把目光从她身上移开,“闭嘴。”
这幅身子实在过分娇弱了,身娇体软,眼圈通红,扶风弱柳的模样惹人垂怜,“相公,妾身疼。”
杜芊芊可不敢停下来,万一容宣还想要她的命呢?这个男人的心机她压根猜不中。
容宣仿佛是被她这番行动吓住了,身材生硬,好一会儿都没说话,等他反应过来,立马把缠绕在本身身躯上的女人推开,惨白的面孔上闪现一抹不天然的红,“胆量比之前还要大。”
白日不比夜晚,昨夜里她能厚着脸皮大着胆量和他玩心眼,现在就没这个胆识了。
获咎了他,或许他口中说着不管帐较,公开里指不定想着如何弄死你呢。
第二日,刘妈妈兴高采烈的来了她的屋子,满面红光,大抵是碰上了甚么功德,眼睛笑成了一条缝,她说:“今早容公子问我要了你的卖身契,想来你很快就能去都城过好日子了,听我一句劝,将来好好服侍这位爷,繁华繁华少不你的。”
没成想被刘妈妈逮了返来活活打死,让她这个孤魂野鬼有了重新活命的机遇。
“我晓得。”
为今之计,只能是服软。
最后才会嫁给陈阙余那种权欲熏心冷心冷肺的男人。
如果能够,杜芊芊并不是很想回到都城,她更想去边陲找两个已经被放逐的哥哥,可当今没有她挑选的余地。
绿衣仿佛有些吃惊,她点头,“是。”
蜡烛收回的火光亮明灭灭,晃在她略微失神的容颜上。
刘妈妈不过随口一夸,不筹算和她深谈内室之事,她明天来另有闲事要说,她坐下来,灌了杯龙井,缓缓说道:“你父兄前几天来找过你,让我给打发了,明日你便要去都城了,你是真不筹算见你父兄了吗?”
刘妈妈眸子子在她身上直打转,没见着甚么可疑的陈迹,“看来这容公子还是个懂谅解人的爷。”
这些日子听外人道,沈芊芊是个心机狠辣的女人,天然不会甘心就这么死去,才会想着逃窜。
当了八年的孤魂,杜芊芊早就看开了,她之前是陈阙余正妻光阴子也没有多好过,去当容宣的妾想来也不会难过到那里去。
杜芊芊可不想再当八年的孤魂野鬼,不消想,这回她如果被容宣掐死了,□□十的能够性也是没有坟头和墓碑。
我呸!你才脑筋不好使。
这时沈芊芊已经被养成了个趋炎附势的势利小人,见父兄二人穿戴贫寒,非常看不上眼,直接让人给撵走了。
杜芊芊晓得她指的是甚么,内心直翻白眼,面上不动声色,她说:“是啊是啊,他非常知心。”
容宣放过她的下巴,不过还是留下了几个印子,沉沉的低声自头顶压来,最后落进她的耳里,“诚恳待在别院,若还敢逃窜,爷把你那双腿都给卸下来,另有,后日出发,跟爷回京。”
她沉吟半晌,对绿衣道:“午膳过后,你便去奉告刘妈妈,说我想见见我的家人。”
她笑了笑,“容我想想,一会儿给你答复。”
容宣看着缩在床角不敢转动的人,有些好笑,总感觉这个女人有那里不太一样了,她这副饱受培植的小白花腔,让他更想欺负。
怕惹怒了他,万一又丢了小命咋办?
容宣一声号召都没打,直接过来用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