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然,有围观的大众入画,本来就一肚子气的导演说话语气很不好。
数了一遍,肯定没错,丁修换上笑容:“好说!”
片场,几十双眼睛全都堆积在丁修身上,扳谈的声音大师听不到,但行动一清二楚。
当然,他也不是不怕死,是笃定这些人不敢脱手,收点庇护费就算了,敢砍人,明天这一片都要被严打,谁都跑不掉。
痛苦的捂着鼻子,乌鸦用西瓜刀指着丁修,一个折腕行动,手腕上传来剧痛,西瓜刀落到丁修手里。
……
一早上拍了六场戏,丁修跟着剧组转了三个处所,在饿的饥肠辘辘时终究比及中午放饭。
收下烟,看了看数额后“乌鸦哥”不太对劲:“我兄弟烟瘾大,一人一包。”
王保强屁颠屁颠的跑到他身边蹲下,吃着盒饭笑得像个地主家二傻子。
伸手不打笑容人,何况人家是过来送钱的,乌鸦还微浅笑了一下表示友爱。
“好兄弟,今后你就是秦刚哥们。”
“八百。”
导演转头看了一眼身后的几十人,另有一种体例,就是让群演上,他们人多,这伙人不由打,或许恐吓恐吓就能处理。
“阿谁谁,我们在拍戏,费事站远一点。”
“你还不配当我兄弟,给钱我就摆平他们。”
“哦。”王保强点点头,又崇拜道:“你刚才真牛逼。”
说完秦刚就往前走了几步,感受有点不对,一转头,一个跟上来的都没有。
拍完一条又一条,拍完正面拍特写,台词NG,演出NG,一个多小时下来丁修腿都走麻了。
地痞不成怕,最怕地痞有文明。
桌上放着大西瓜和两把西瓜刀。
收到导演表示,群头秦刚低声对世人道:“一会你们跟在我身后,转头每人涨三十块钱。”
在世人目光中,丁修收下钱后揣口袋里,走到乌鸦哥面前。
“卧艹,拍戏了不起啊,这里是大众地区,又不是你家,老子想坐哪就坐哪,有定见?”
当然,他也不是纯恐吓,如果群头敢扣钱,他不介怀在月黑风高的夜晚套麻袋,让对方去病院躺几个月。
一早上时候大师都累了,天又热,走来走去几个小时差点没中暑昏倒,这个时候能吃到一份盒饭是很幸运的事。
“我要一千。”
秦刚神采有点挂不住,讪讪一笑粉饰难堪:“五百块钱。”
然后,一道凌厉的刀光朝他头顶劈下来。
托了主演要回宾馆睡午觉的福,剧组临时不完工,大师也跟着午休。
群演中,丁修走了出来,来到秦刚身边:“这事我能平。”
世人嗤鼻,人家有刀呢,他们就是离家的打工仔,二十块钱一天,卖甚么命。
副导演拿着大喇叭对着这边喊,秦刚借坡下驴,哼了一声便分开,丁修也坐了归去。
加三十块也才五十,被砍一刀还不敷医药费。
报警不顶用,人家说的没错,只是看戏不犯法。
“成交,拿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