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那我也是妖。”秦渊对郎默这固执的模样的确无法,语气轻柔地哄道:“我叫秦渊,本年八百四十九岁。”
郎默嗤笑了一声,温热的脚心贴上秦渊的脚,凉冰冰的,不过他也早就风俗了,秦渊的体温一向都很低。
郎默从床上站起来,气势汹汹地指着他,“你还没看出来吗?!!”
秦渊的神采先是空缺了一瞬,然后眼神蓦地锋利起来,紧接着又规复成甚么都不懂的模样,“你在说甚么?”
又傻又蠢,无可救药了。
不过今晚的郎默眼睛比以往都要蓝,看起来尤其澄彻洁净。
秦渊沉吟:“这天下上是没有妖的……”
郎默的狼爪有点儿痒。
挺好玩的,软软的一团小尾巴还会摆布乱摇,摸在手里就让他忍不住想揉一揉,再揉一揉。
秦渊脑中划过一丝疑问,他记得阿默方才从浴室出来的时候眼睛还是玄色的啊……
秦渊眼神和顺:“我眼中一向都只要你。”
秦渊转头看向他,乌黑的眼眸变成灿烂夺目的翠绿:“我方才骗你的,我不是八百岁,我才两百八十岁,你不要嫌弃我老。”
郎默气得指了下本身的眼睛。
秦渊沉默了一下,身上的妖力由浅变深终究不再压抑,一圈圈看不见的气流在房间乱窜,砰地一声把衣柜炸得四分五裂。
郎默:“嗯?”
“真逼真。”秦渊伸手摸了摸郎默的耳朵,忍不住又亲了口,“真敬爱,这天下上没有比你再敬爱的人了。”
直接了当的说:“实在我是妖。”
“重新先容一下本身,我叫郎默,本年两百零七岁。”郎默侧头看着秦渊,却发明对方一脸深思,不晓得在思虑甚么的模样。
躺在他身下的青年皮肤白净,脖子上是罪过的红印,蓝色的眼睛清澈又无辜,再配上那双招摇又敬爱的猫耳,以及从衣摆冒出来甩来甩去的尾巴。
他刚想把郎默白日说的那套话反复一遍,可惜的是这话还没说完被郎默打断。
郎默忍了一下,气得狼耳抖了两下,“你再看看。”
秦渊之前问过郎默有没有外洋血缘,因为每当郎默情动的时候,这点蓝就更加较着点儿。但当时的郎默一脸不耐烦加嫌弃的嗤笑,说本身是正统的中原血缘,祖上千年万年都是这儿的,秦渊也总从善如流地改口,说他有少数民族的血缘。郎默对这个说法倒是没啥定见。
“……”
“我特么……”郎默爆了粗口,他方才都把眼睛色彩变成那么较着的蓝了,这傻狗老攻还甚么都没发明?
郎默一副绝望的神采,他一字一句渐渐说:“你看着我。”
“你家猪的眼睛是蓝色的吗?”
秦渊:“看出来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