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大夫查抄说没有伤到骨头。只是年纪大了,保守起见,说是缓两天再出院,病院那边也便利照顾。”
凌晨,郁颜回绝萧蕴美意,单独归家。
郁颜踌躇半晌,“临时还不晓得。”
他看着郁颜一步步下楼,柔嫩的鞋底踩在木质楼梯上,收回轻微的磕碰声,不大不小,不轻不重,那样挺直又柔韧的背影,让萧蕴遐想到窗下花圃里蔓藤花。
谁知刚到家就接到母亲打来的电话:“郁颜,明天你必须给我返来!”郁母对于明天的事情仍然耿耿于怀。
其他的郁颜都能够降服,但是该如何让萧蕴承诺仳离呢?
郁母忧心,又问,“他们家晓得你要仳离的事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