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宫腾霄轻笑一声,慵懒地朝身后的软垫一靠,道:“不算偷懒,现在开端,你休假了。”
“你……以为这是公道的?”
“殿下谈笑了,奴婢神驰无忧无虑的糊口,即便嫁人,奴婢也当妻不当妾,如果低声下气为人妾,那……”楚姣梨如有所思一番,道,“那我这辈子,可就白活了……”
闻言,北宫烈暴露淡淡的笑意,道:“太子本日可真深得朕心。”
北宫腾霄有些让步,声线温和了些,道:“本宫是在体贴你,不是让你来调侃本宫的。”
清心殿。
两人下了数子,北宫烈开口道:“见你东风对劲的模样,可有甚么丧事?”
“那殿下只好绝望了,奴婢的嗓子健全得很。”楚姣梨慢条斯理地把剥好的栗子放在他面前的小碟子中。
“你!”北宫腾霄耳根略微一红,他蹙着眉,看着面前非常淡定的女孩,微微眯起了凤眸,道,“本宫偶然候真但愿你是个哑巴!”
北宫腾霄有些心虚,声音轻了些:“因为昨……”
楚姣梨低头拿起桌上的栗子剥了起来,道:“为何殿下如此在乎昨晚的事情?如何?殿下的第一次没有献给将来的太子妃,心有不甘?”她声音抬高了些,道,“不会是殿下本身想不开吧?这可不能怪奴婢,毕竟不是奴婢逼迫……”
楚姣梨挑眉表示不解:“为何要想不开?”
“那如果那人是你的主子呢?”
楚姣梨微微点头,道:“奴婢失态,殿下应当唤醒奴婢的。”
楚姣梨眉头微挑,道:“当然不会,奴婢是殿下的人,为何要处理别人所需?”
北宫腾霄神采微愣,轻瞥了一眼宫外的方向,而后淡淡一笑,道:“是。”
“当然。”楚姣梨安静隧道。
她的心机老是那么难以猜透……
闻言,北宫腾霄心跳加快了些许,他悄悄挑起长眉,道:“任何想做的事?”
那是她心头上最深切的一道疤,便是在北宫腾霄濒死的那一刻,她都不忘提及此事。
楚姣梨愣了一下,而后很快便反应过来凌晨对他提出的要求,悄悄呼了一口气,对于方才的失态也稍稍放心了些。
除了精力不济时,她在他的面前向来都是谨慎翼翼,心机周到的她几近从未出过甚么不对。
走出宫外,北宫腾霄上了马车,翻开帘子,便看到靠在案几上睡着了的楚姣梨。
他后知后觉,本身真的喜好极了她,她的一举一动都是如此挑逗心弦,不管是文雅的、端庄的、纯真的,或是活力的、掉泪的模样,无时无刻都在敲击他的心房。
楚姣梨抬手端起茶壶给北宫腾霄倒了一杯茶,道:“不是这个意义,主子没有看下人偷懒的理。”
北宫烈悄悄挑了一下眉,道:“太子,表情不错嘛,等会儿陪朕下会儿棋。”
北宫腾霄浅浅一笑,道:“父皇欢畅便好。”
闻言,北宫腾霄悄悄勾起唇角,道:“对父皇而言倒也不是甚么大事,不值一提。”
他微微一愣,抬起食指竖在嘴前,表示驾车的景月不要有太大动静,而后谨慎翼翼地走了出来。
“既然如此,近些日子奴婢能够随便出府么?”
“哼。”北宫烈冷哼一声,神采阴沉了些,道,“荒唐,朕乃九五至尊,岂可为了戋戋一个侍女屈尊移驾!”
昨晚……必然累坏了吧。
看着她漫不经心的眼神,北宫腾霄当真隧道:“梨儿,即便你不在乎昨晚的事情,也不代表本宫不会卖力。”
“是么?”北宫烈不再诘问,而是略带忧思地叹了一口气,道,“姣梨身材还未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