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成别的任何一小我都不可。
看着怀里半合眼的白玉安,那头长发盖了半张脸,端倪如画,清秀淡雅,像是家里的宠着的宝贝,还没见地过多少外头险恶。
那翠绿色扳指硌疼了白玉安的皮肤,看着沈珏深深神采,白玉安不由不成置信的摇了点头,唇中喃喃道:“你这疯子……”
面前的沈珏眼里已饱含情欲,可白玉安却看不懂。
白玉安神采惨白丢脸:“我只感觉恶心。”
沈珏低头在白玉安的耳边吐气:“玉安如果不看,是想与我做些甚么么?”
她只感觉面前的沈珏,眼里似有一道深不见底的旋涡,要将她拉入万丈深渊。
白玉安如许的性子,逼太急了反而不好。
沈珏垂下了视线,抬起白玉安的下巴吻了下去。
他又含了含白玉安的唇畔,哑声道:“玉安听听他们声音,他们恰是欢愉时候,玉安莫非不想与我尝尝么?”
沈珏皱眉,待白玉安总算停了,才抬起她的脸,额前的鬓发都有些湿了。
且他本意只是想让白玉安明白男人之间也有情爱,想让他这陈腐性子能开窍,别一根筋的只信那些圣贤书。
白玉安不明白沈珏是如何有脸说出如许的话的。
“小天子被韦太后养的如此不顶用,没了我,这朝廷迟早也会被别人代替。”
白玉安何曾听过这些肮脏声音,身子都颤抖起来。
长松站在门口将人都带出去后,还是没忍住往里头看了一眼。
白玉安身材一震,看向沈珏半晌才震惊道:“你这乱臣贼子,你竟想肖想皇位。”
这一场白玉安咳得又急又猛,好似要将心肺都咳出来。
沈珏这个断袖,如果发明她是女子,定然会狠狠抨击她。
“即便坐不了这首辅倒没甚么所谓,大不了做天子就是。”
沈珏瞧着白玉安那震惊的眼神,感觉甚是敬爱,不由捏了捏他的脸道:“我如果想要肖想皇位,先帝归天后,我早就将那笨拙的小天子赶下皇位了。”
白玉安咳的太急,沈珏微微一愣,随即将白玉安搂在怀里替他顺着背。
她睁眼看向沈珏:“沈首辅偏要这般逼迫下官?”
手和脚都被捆住,那股惊骇又从心底升了起来。
说着沈珏的眼眸伤害的眯起:“还是说玉安向来就没故意?”
她只晓得,她必然不能让沈珏发明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