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安忙让阿桃去将陈妈妈扶起来,尽量暖和了语气道:“陈妈妈这些年跟在我身边照顾,我怎会见怪。”
陈妈妈的心顿时全都放了下来,抹着泪赶紧退了出去。
“求大人开恩……”
白玉安非常无法的站定。
陈妈妈听了这非常严厉当真的话,赶紧不住的点头;“大人放心就是,老奴今后再也不敢了。”
陈妈妈被阿桃拉住,跪不下去,只能抹着眼泪对白玉安道:“老奴今后必然会经心奉侍大人的。”
白玉安眼神动了动,随即沉下了脸。
待阿桃替她穿好了鞋,又理了理身上的衣裳,白玉安才往外头走。
陈妈妈出去的时候,正瞥见白玉安坐直了身子,双手伸在了火炉中间,白袖便闲适的垂了下来。
阿桃小声道:“公子要不还是等病好了再找伢人问吧。”
白玉安点点头:“去外头透透气。”
她沿着墙角走了一圈,也未发明甚么,就又今后院走。
后院挨着前院的处所是敞亭和茶馆,另一边深处则种着芭蕉树和梅树。
白玉安的脸上暴露了几分笑意道:“本日我下午无事,便去陈妈妈家中看看,或许有帮得上忙的。”
她把头往门洞口一探,就瞥见了劈面白玉安正看向她的沉寂脸庞。
“此次我虽不怪你,但今后如果陈妈妈再不打号召,我便要怪陈妈妈了。”
陈妈妈眼角的泪涌出,哭着断断续续道:“是老奴胡涂……”
“只是陈妈妈今后若再遇见难事了,也该先奉告我。”
阿桃拿着披风追了上来:“虽说现在日头恰好,但还是有风,公子也不能草率了。”
白玉安看阿桃系好了披风,提腿便走去了天井。
阿桃跟在白玉安身后,也不晓得公子到底在找甚么,便不住声的跟着。
阿桃赶紧将人给扯住道:“陈妈妈不必如此,我家公子对下头人好着呢,今后陈妈妈尽管做妙手头的事情,就算是感激公子了。”
白玉安这才想起披风被落在了沈珏那边。
之前白玉安是不想与沈珏有甚么纠葛,但昨夜以后,白玉安感觉沈珏这类无耻小人,东西还给他,何尝不是又一种牵涉。
白玉安笑了笑:“这事今后便不再提了,陈妈妈自去忙吧。”
白玉安摇点头:“我身子早就好了,不过是另有些微咳罢了,算不得甚么大碍。”
阿桃看着陈妈妈从帘子后消逝的背影,看向白玉安道:“那人参的事,公子筹算如何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