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悄的挪了步子,白玉安想站到沈珏身后去,也能动动腿脚。
只见那处皮肤正缠着白布,洁白的里衣领口挡住了一半,看起来已没有昨夜那般骇人。
站在沈珏的身侧,她的视野不由往沈珏的脖子上落去。
沈珏看着白玉安微垂的脸,沉沉挑眉:“白大人就是这般赔罪的?”
她又转头看了眼沈珏,见他正拿着笔讲明,好似早已忘了身边还站了小我。
沈珏冷哼一声转头看向折子,冷冷道:“伤了我的但是白大人,我不过有仇报仇,白大人今后谨慎些便是。”
沈珏内心笑了笑。
沈珏虽专注看着折子,眼角余光却时不时往白玉安那边瞟一眼,见人才站了这会儿就有些沉不住气了想要偷懒,不由微微勾了唇。
白玉安不知本身昨夜是如何能动手的,或许是比来内心头压着事情,以是昨夜才没有节制住。
垂下眼不发一言,也不想回沈珏话,白玉安走到沈珏桌边,就哈腰去点烛火。
沈珏这才昂首看了白玉安一眼,见人低头垂眉好似恭恭敬敬的模样,脸上不冷不淡,又收回目光漫不经心的嗯了一声。
他抬头靠着,眯眼看着白玉安时不时因用力微微前倾的脸颊,那玉色脸庞被烛色映照,纤长眼睫便落下投影,泠泠容色,红痣斐然,美色昏昏。
白玉安气的身子都抖了起来,想要迈开的步子到底又缩了返来,她忍着气问:“下官已给沈首辅倒了茶,还要下官如何?”
他天然晓得白玉安是用心用力抨击他,不过白玉安那点力量,这般重重捏着刚好。
她走到沈珏的身后,沈珏既要她揉肩,那她必然好好给沈珏揉揉。
白玉安神采一下丢脸起来,她又不是服侍他的主子,沈珏这话当她这般好热诚?
沈珏神采又沉了下:“倒茶。”
白玉安咬牙:“权势大的沈首辅便只会威胁人么?”
茶盏里茶水倒满,白玉安就又退到了一边。
“但刺杀朝廷命官,官兵来抓了白大人走,白大人到时候在牢里出了点甚么事,可别怪本官翻脸不认人。”
现在的天气更加暗淡了些,只是那紧闭窗户,还是放她微微感遭到了一些不安。
白玉安可向来没有服侍过人,听了沈珏这话,强忍着心境将盏送到了沈珏的面前:“沈首辅如答应要喝茶了?”
将手上的折子啪的一声合上,沈珏搁了手上的笔,靠在椅背上紧紧盯着白玉安的脸,两条腿搭在了面前桌案上,懒洋洋道:“揉肩。“
又站了半天,白玉安感觉腿都有些累了,也不晓得这沈珏叫她来这儿站着究竟是要做甚么,她悄悄动了动腿,又侧头看向内里。
那烛台上能放七八根蜡烛,摆布各放有烛台,一一扑灭后,桌前顿时被照的敞亮起来。
说着沈珏又一声嘲笑:“如果白大人不肯呆在这儿,自归去便是。”
两只手放在沈珏的肩膀上,白玉安就用力往下捏,几近把能用上的力量都用上了,她倒不信沈珏不感觉疼。
沈珏看白玉安一脸不耐,不过才站了一个多时就受不住了,昨日拿簪子刺人的时候倒是力量大的很。
白玉安看着沈珏只喝了一口的茶盏,气的不可,这小人那里渴了,清楚就是要用心使唤她。
白玉安站了站,腿上有些发酸,终究还是忍不住开口问:“沈首辅叫下官来何事?”
白玉安强忍着,走上前去给沈珏斟茶。
他叫他来是罚他,如何能等闲放过了白玉安。
究竟是沈珏不但不感觉疼,还感觉白玉安捏的甚好。
白玉安设了下,又久久没听沈珏再说话,不由放动手看向沈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