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要将身子微微后仰,好离他那双眼睛远一些。
沈珏沉着脸半晌,忽嘲笑一声:“玉安既说随我如何罚,那待会儿可别告饶。”
说着沈珏就托着白玉安身子一转,就将白玉安压在了椅上。
沈珏偶然候感觉本身像是那初识情爱的毛头小子,患得患失的全在一小我身上。
那身子也是软绵绵的,像是没有甚么力量。
烛光下的人美不堪收,一头长发落在那前襟,此时现在,单凭着这一张脸,便是说是女子,那必然也是倾国倾城。
“是要与沈首辅做那龌蹉之事么?”
沈珏眼神深了深,降落道:“白大人说对了。”
沈珏抿着唇皱眉,瞧着白玉安那满脸不在乎的模样,好似与他说一句话都不甘心。
白玉安的神采一下子变得煞白,双手抵在沈珏的胸膛上颤抖着,看向沈珏的眼睛里染了晕晕水色,仿佛即将下一场烟水濛濛的雨。
沈珏的目光一紧,伸手将白玉安握着簪子的手紧紧握住,咬牙气道:“你要做甚么?”
往先瞧着那男女情爱不过如此,怎会有离了谁便不能活了。
不过也只让人送杯茶,捏捏肩膀,如何能将人委曲成如许。
沈珏冷着脸,伸手抚向白玉安的脸颊。
“难不成白大人一辈子都不沾惹情爱?”
沈珏盯着身下的脸,明显瞧着那般慈悲温雅,为何又是如许刻毒无情。
沈珏便是这般感受,叫他快疯了去。
沈珏气得咬牙:“白玉安,我要你的命做甚么?”
为何白玉安恰好不可。
“要你服个软,就这么难么?”
“也请沈首辅自重,逼迫来的东西,莫非沈首辅就这么喜好?”
那返国舅府上没忍住亲了人一回,便已是不对,白玉安醉的那夜,鬼使神差的去看他,被他勾着脖子亲过来时,就已情难自已。
他微微将白玉安的下巴捏紧了些,亦有些气恼:“白玉安,说话!”
说着,在白玉安骇怪的目光中,沈珏一俯身就吻了上去。
她迎上沈珏的目光,恰好声音又颤抖:“昨日之事我确是不该,但也本是沈首辅欺侮于我在先。”
他一把将白玉安手里的簪子扔到地上,紧紧捏着白玉安的双手气道:“龌蹉之事?”
白玉安一头青丝全散下来,盖在那张巴掌脸上,目光却有别样坚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