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风景叫沈珏深吸了一口气,虽舍不得遮住,到底也怕白玉安冷着,扯了被子盖在了身上。
白玉安听到这声音微微松了口气,看了眼沈珏,又闭目不语
手上被沾了东西,白玉安抬起手愣愣看了看,又微微有些嫌弃的皱眉不去看一眼。
自来是爱干净的,这等脏东西污了手,白玉安能忍着沉着已是不易。
她微微摆脱开沈珏唇畔,几近快哭了出来:“可不成以盖上被子……”
沈珏行动顿了一下,眼神幽深的看着面前褪去里衣的皮肤。
本来还想着人累了,替人擦了,这会儿将帕子扔到白玉安手边,就坐在中间看着她。
沈珏看白玉安愣愣不说话,一俯身就重新含上了她的唇畔。
屋子内的烛火已经燃尽,昏暗淡暗的只能模糊瞧见些东西。
白玉安的唇畔馨软甜美,沈珏欲罢不能,不由伸脱手将白玉安紧紧抱在了怀里,另一只手又去扯她的衣衿。
沈珏瞧见白玉安那嫌弃的眼神,神采就沉了下去。
沈珏这话说的刻毒无情,叫白玉安的身上冷冷,仿佛一下子坠入了寒窑。
沈珏在中间瞧着白玉安的行动无声嘲笑。
“你犯了这滔天的罪,难不成你还感觉仅仅只是如许便结束了?”
屋檐上雨声潺潺,沈珏翻身覆在白玉安身上,眼神可贵温和下来,拉着白玉安的手又叫她媚谄本身,又在她唇畔边哄着。
白玉安看着扔到身边的帕子怔了怔,又见沈珏坐在一边看着她,满眼讽刺。
身后的沈珏发觉到白玉安的行动,便将她往怀里揽住慵懒道:“本日你不必去上值,我叫人替你去说。”
她又看了沈珏一眼,咬着唇背着他,拿过帕子擦手。
他的确不敢想,如果然正能获得白玉安,又该是如何的滋味。
心底筹算着等娶了人出去再要也不迟。
白玉安难受的接受着,身上的衣裳被沈珏卤莽的褪下,浑身便感觉有些冷。
沈珏眯眼看着白玉安那张不食人间炊火,暖和的如观音一样的脸庞。
白玉安神采一变:“你明显说过只要我明天顺服你……”
白玉安一夜里也未好睡过,常常当她觉得沈珏结束后,没一会儿人就又缠了上来,那些下贱的花腔一样接一样,白玉安吓得不可,沈珏就连哄带吓,半推半强,折腾的白玉安哭了好几次。
外头下了一夜的雨,屋内的烛火也燃了一夜。
白玉安不说话,又感遭到后颈窝上沈珏的呼吸,身子僵了下才道:“我想归去。”
玉色温光光滑,每一处都极白净,摸在手里光滑,让人再舍不得分开。
沈珏的神采却俄然阴沉下来,冷冷看着白玉安:“我对你已经充足包涵,白玉安,你当真别觉得我不会对你做甚么。”
她早就该晓得沈珏如许的人是刻毒无情的,她竟胡想着他能网开一面。
“今后你甚么了局,你白家甚么了局,我可底子不会在乎了。”
也不等白玉安擦完,沈珏从白玉安身后将白玉安抱在怀里,一侧身就又将白玉安压在了身下。
沈珏环在白玉安的腰上,懒懒嗯了声,又将白玉安扳了过来,埋在她颈下,感受着她身上细致香软的触感。
白玉安脸一白,又感遭到胸口凉意,乃至连低头看一眼衣衿处的勇气都没有,另一只手拢着衣衿就跟着坐起了身。
这时外头长松恭敬的声声响起:“大人,快早朝了。”
只是他忍着也是因为白玉安脸皮薄,到底未有婚约,怕人想多他是个乘人之危占人便宜的浪荡人。
白玉安别过脸,可贵的顺服,只是当沈珏咬向唇畔时,还是微微疼的喊了两声,换来的倒是他更加用力的折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