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同春看了白玉安一眼,直接打断了她的话:“有甚么话明日再说。”
李言玉就顺手将腰带上的锦囊解下来,朝着白玉安扔了畴昔:“这便是定金,到时候玉安要真替我找着了,少不了你的。”
李氏忙对着白同春道:“四郎这时候返来也晚了,早晨下棋也伤眼睛,他日再下也不迟。”
“表兄这一表人才,家底丰富,嫁出来不是纳福?等我回京后且等我动静。”
阿桃看着白玉安手里的袋子,低笑道:“公子每回都诓表公子的银子。”
阿桃又看向白玉安的脸,手指扯向白玉安的衣袖:“公子真筹算将我嫁出去?”
白玉安忙赔着罪,又去一边找了椅子坐下道:“父亲可冤枉我,我每日都陪母亲说话呢。”
“又不敢问家里头要。”
白玉安白了李言玉一眼:“那可没有,不过你倒是能够先给我些牵线银子,我上都城给你找找?”
李言玉就招来马车:“那你就坐我的马车归去,我过几日余暇了再来找你。”
白玉安笑:“他也不缺银子,我可缺了。”
李言玉对上白玉安目光,低笑:“那玉安倒是帮我找个女人,不求太都雅的,跟玉安差未几的就行。”
李如初比白玉安大了十来岁,对她小时候也是非常照顾的,便笑了笑:“含锦的手巧,绣的花腔的确都雅。”
白玉安感喟:“其他的你别管,总之不会有太坏的成果。”
白玉安拿着那沉甸甸的一袋银子,朝着李言玉勾着笑:“说好了,如果没找着,这银子你可不准再要归去。”
归去后白玉安才过了两天安逸日子,整日在院子里看书赏花,余暇了就去陪陪母亲,夜里就去陪父亲下一盘棋。
白玉安看着过来的魏含锦,脸上一僵,看向了父亲:“父亲,我另有些话……”
管家忙朝着白玉安道:“您可千万得去,老爷夫人都在的,都在等您呢。”
“到时候姑丈骂你混账都算轻的了。”
表姐李如初看着白玉安笑道:“玉安,听含锦说你喜好她送的香囊,回家了就拿着花绷子绣花呢。”
李言玉看着缓缓往前的马车,脸上笑意落下,站在了原地好久才回身。
那表侄女不是魏含锦是谁,白玉安一听就头疼,感喟道:“你便去说我有些急事,去见不了。”
“多少银子的聘礼我都情愿出。”
李言玉目光灼灼的盯着白玉安,又看向白玉安设在本身肩膀上的手指,白袖扫在他前襟,泠泠冷香扑鼻,他低笑:“那我等着就是。”
这天夜里,白玉安正品着茶坐在廊下的,看着墙角的茶花和杜鹃开了,就叫阿桃去拿纸笔小几出来,筹算临兴画一幅,画纸还没放开,管家就过来道:”四公子,您表侄女来了。”
白玉安冷哼:“你操心我倒不如也操心你本身,已二十了还没订婚,四娘舅也不催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