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元庆看了眼白玉安没说话,只是扯开了她的手臂往外走。
紧接着就是咚咚撞门的声音,以及丫头在外头惊叫的声音。
白玉安还想再拉住白元庆问问,可屋内的父亲俄然朝着她道:“玉安,出去。”
等李氏过来的时候,屋内的鞭声还没有停,李氏心急如焚,赶紧叫婆子赶了门口的小厮去排闼,却发明门被从内里拴住了。
白玉安强稳住心神,一跨进门,就闻声父亲对着门外的小厮道:“把门守好,没我的话,谁来都不准开。”
李氏额头分裂,沾满了血迹,她泪眼婆娑的看着白同春,声音干涩沙哑:“四郎再大的错,打死他了,老爷就舒心了是不是?”
不然今晚这场要闹的不眠不休了。
白玉安的腿俄然有些抖。
“你这孽障,本日我便打死了你去,免得你再去做废弛家声的事情!”
他点头:“我都羞于提起……”
那皱纹纵横的脸上一双眼锋利深切,紧抿的唇角里好似正压抑着甚么。
白玉安指尖动了动,连昂首的力量都没有,喉咙里尽是铁腥味,后背上每挨一鞭子,都像是在生生剥开皮肉一样。
白同春说着就跨出了门槛,只是还没走两步,身子就直直栽倒了下去。
白同春满眼通红,脸上早已是泪痕。
阿桃早听不下去了,赶紧就去请夫人过来。
如许降落冷肃的声音,像是千斤重的压下来,又像是轻飘飘简朴的一句话。
要不是有小厮眼疾手快扶住,不然滚到台阶下,结果不堪假想。
白同春说着,一鞭子一鞭子打下来,尽数落到了白玉安背后。
只感觉那疼痛入了骨髓,想要咬断了舌头死了去。
只是下一秒内里的房门被翻开,白元庆站在门口,看着门外站着的白玉安愣了愣,随即错过眼神就跨过了门槛。
“孽障啊……”
“本日我就撞死在这门前,你甚么时候打死她,我甚么时候撞死。”
鞭声从关门以后便没有停过,一声声震的连内里站着的小厮都有些腿软。
白玉安俄然有些心慌,转头看向父亲。
“让我先死了去!”
白同春身材几欲站不稳,看着地上一动不动的白玉安,总算扔了手上的鞭子。
“死了也没这桩丑事了,我就当没养过你这个儿子。”
她没体例解释,也不敢说本身是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