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一顿:“何况我也没想到父亲真想打死我。”
白玉安暴露一口白牙来:“我现在成了这模样,床都下来不来,还能如何办。”
他紧紧盯着白玉安:“你如果信我便奉告我,说不定我真能帮上你。”
“啧啧,如果你的同僚瞥见你这模样,背后指不定如何笑话你。”
说着又埋在了被子里。
手指打在脸庞上,白玉安眉眼怠倦:“不说也罢,没得心烦。”
李言玉将手上的白子顺手放在棋盘上,看着白玉安:“你如何惹姑父活力了?”
“你如果遇见了甚么难事,说不定我能够帮你。”
白玉安闻言看了李言玉一眼,唇瓣张了张也没说个话,沉默了半晌才道:“你放心吧,不是甚么大事。”
阿桃天然晓得难受,蹲在中间劝着:“也没体例不是。”
白玉安愣了愣,又看向李言玉似笑非笑的神情,忙吐了嘴里的核,对着李言玉道:“你可不准走。”
白玉安头痛:“你尝尝?”
“四舅比我父亲随便多了,说不定也不会拦着这门婚事。”
白玉安也扔了棋子,埋回到被子里:“不算甚么大事。”
李言玉发笑:“也不知是谁说要给我在都城里替我找娘子的。”
李言玉抿着唇,看着白玉安:“玉安,你我自小的交谊深厚,能帮你的我都会帮你。”
李言玉眼神动了动,低笑了声,正要说话,外头丫头的声音传来:“四公子,魏女人来看您了。”
“您小时候还晓得跑,那天您要跑了老爷也不能打您。”
白玉安无法摆摆手:“你少笑话我一些就行了。”
“你好歹也是在都城当官的,还能面圣。”
李言玉笑了声,叫丫头开门让人出去。
李言玉愣愣看着本技艺心的白子,白玉安指尖冰冷的触感还在,又看着白玉安,眼神无法:“你可真会耍恶棍。”
阿桃点头,问道:“元庆公子到底说甚么了,老爷这么活力?”
“本来已经够落魄了。”
到了第二日,白玉安特地叫阿桃去给母亲说,让姐姐们不要过来陪她,让她清净清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