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很黑,但下人住的廊房,离院子也不过在院外几米远的位置。
虽说灯笼的光芒暗淡,可那脖子上青青紫紫的陈迹还是能够看清楚。
说着她又低下头,冷静往本身的屋子里走。
当身后的人终究分开,脖子上的手指松开,白玉安才浑身虚软有力的从桌面上滑了下去,就伸直在沈珏的脚下。
身材被狠压在桌面上,后背贴着沈珏的胸膛。
这具年青青涩的身材老是能惹起他统统深藏的欲望,每当瞥见白玉安那双始终安好的眼睛,折磨她的欲望就更甚。
中间是被撕碎的布料,垫在那又充满新痕的身材上,浑身看下去,竟没一块能看的,到处是被他捏咬出来的陈迹。
翠红想着白玉安应当是怕,悄悄把灯笼塞到白玉安手里:“丫头轮班了,今晚我陪你睡,出来吧。”
白玉安咬着牙,尽力不让本身吭出一声,紧紧拽着衣裳将本身的身材包裹好,不暴露一丝皮肤在内里。
外头的夜风有些冷,翠红看着白玉安穿戴大人的袍子出来,神采微微有些窜改。
翠红送衣裳过来时,就看到白玉安伸直在廊房的屋檐下,脑袋埋在手臂间,像是睡了畴昔。
借着院子内里的灯火,白玉安模糊约约还是能瞥见路的。
面前被扔过来一件氅衣,墨黑缎光的布料上,用金线绣着烦琐都丽的团花,这是沈珏的衣裳。
头顶是沈珏的嗤笑声,像是讽刺她还晓得耻辱普通。
她晓得那是甚么,已没有表情去管,摇摇欲坠的身材将近倒下去了。
没有任何豪情的又被贯穿,身材的疼痛早已麻痹,连续三日,白玉安早已对这类事情惊骇,身材挣扎的越来越短长。
翠红沉默。
腰带上的腰带被松开,白玉安只感觉身下一凉,就绝望的挣扎起来。
白玉安一僵,身材动了下,沉默的手指拢着衣衿就从地上撑起来。
“不要啊……”
那腔调轻视涣散,像是脚边的人不过是一个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玩意。
“这是刚才出来清算时大人叫我带来的,你快换上。”
翠红这才想起,大人叮咛过她们,不能管这位白女人的任何事。
翠红神采白了白,看着阿霞:“阿霞姐姐不感觉她不幸么?”
感受身下有甚么东西留了出来。
翠红抖开衣衫去坐在白玉安的中间:“你先把衣裳脱了,我给你换上。”
翠红一僵,身材顿了下,手指微微松开。
外头的翠红听着心惊,真有些担忧内里的白女人出事,中间的阿霞倒是一脸鄙夷。
沈珏撑头靠在椅子上喘气,看着脚下的白玉安,那双都雅的眼睛现在正无神的半睁着,昔日里温润的光芒不在,黑压压的漫无天日。
但是不管他如何做,那双眼里向来对他都没有过一丝和熙的神情,乃至还比不过她看一个奴婢。
白玉安吃力的抬开端,看到面前被灯笼映红的翠红的脸,眼眶红了起来,哑声道:“内里没有烛火。”
屋内的白玉安不晓得是甚么时候结束的,她只晓得折磨一场又一场,每当她觉得结束时,沈珏又会将她按在桌上。
翠红掩了唇,尽力压着本身的声音,她乃至不敢想这里衣内里,又是多少伤痕。
地上混乱的衣裳已经不能穿了,她呆了下,低着头沙哑道:“衣裳坏了。”
“哪怕有一分喜好,也不会一点不顾恤,将人折腾成如许。”
后背又密出了一层盗汗,白玉安站在原地,手指骨已捏的泛出了红色。
沈珏冷眼看着白玉安出去的背影,这犟脾气倒是一点没变。
那外裳太大,裹了两圈还是有空余,衣摆拖在地上,走路都有些不便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