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身还能获得她的。
炙热的呼吸就打在她的皮肤上,耻辱敏感的处所被他含住,她难捱的踢了踢腿,双腿却被沈珏握住,压得更下。
讨厌身材的每一个反应。
沈珏垂眼看着白玉安那身本来细致白净皮肤上的红痕,触目惊心的陈迹是他失控时留下的。
桌上的烛火摇摆,将床榻上交叠的两道身影照在了墙上,紧紧交缠在一起。
对于他来讲,热诚她才是他的兴趣。
白玉安忍耐着颤栗的声音,喉咙滚了滚,还是顺服的吐出他想要听的话。
他看向白玉安那冷酷的唇角,与本身的动情好似是冰与火一样不相容。
她的眼睛仍旧被他的大手覆盖着,她看不清他的神采,只感遭到他的呼吸靠向她的耳边,咬过她脖子上的每一寸肌肤。
被他悄悄一碰,身材就会疼的一颤。
脸颊不自发红透,红唇里有难受的声音。
他解开白玉安手上的束缚,却不让白玉安去解开她眼睛上的白布。
明显只要她悄悄开口一下就好了。
白玉安发觉到脖子上的力量松开,正想展开眼,却俄然感受本身的眼睛被沈珏的大手覆挡住。
为甚么。
他哑忍难受的悄悄满足她,哪怕她只是微微的一皱眉,他就会一下吻住她下巴安抚她。
白玉安的行动顿了顿,冷静环上了沈珏的身材。
沈珏沉默看着白玉安垂垂闭上的眼眸,看着她因为堵塞微微伸开的唇畔。
这一场下来,沈珏早已是大汗淋淋,只是白玉安看不见他寒微奉迎的神情,只能感遭到汗珠落在本身身上的感受。
这是她第一次没有感遭到疼。
本来这类事情也不是那么疼的。
恨她为甚么不能好好的顺服,恨她为甚么在他一次次动情的喊她的名字的时候,她始终都是沉默的。
这本就是鱼水之欢的事情。
他恨白玉安。
那纤细的脖子就在本身的部下,只要本身再用力一些,就再也没有人能折磨本身了。
但是白玉安讨厌如许陌生的感受,她讨厌本身浑身赤裸,被如许耻辱的姿式透露在别人的面前。
这类患得患失的情感,沈珏不想再接受。
他时不时昂首察看着她的神情,看着她脸颊上染上的红晕,小腿颤抖,吟声一声比一声难受。
声音细碎,几不成闻:“我需求你……”
向来高高在上被人捧着的人,需求如许寒微的奉迎一个女人,对于沈珏来讲,的确会要了他的命去。
身上的衣服被他三两下褪下,伤痕累累的身材上满是他留下的陈迹。
他高大的身子压下来,本身就被压在了床榻上。
沈珏早已忍的幸苦,沉默不语的去安抚白玉安的身材。
直到最后他的行动加快,白玉安一推他,他就立马慢下来,又哄又吻,直到她再次能够适应他。
伤口上的血迹还在冒出血,惨白的脸上一丝痛苦却没有。
他撕过一条白布,在白玉安反应不过来的时候就蒙上她的眼睛,又将她的双手束在床头。
别再折磨她了……
即便是第一次的夜里,他也是那样强势。
只是白玉安至始至终都沉默的捏紧了手指,没有收回过一丝声音。
沈珏就不甘心。
黑蒙蒙一片里,她感受本身本身的唇畔被沈珏狠狠吻住。
这几个字从白玉安的口中吐出来是那样的苦涩,沈珏深吸了一口气,眼眶里有些热意。
他短促的手指等闲的挑开了本身的衣衿,顺着本身的皮肤往下移。
沈珏的眼里一痛,手指却颤栗着,再也收紧不了一分。
为甚么内里的女子对他趋之若鹜,她白玉安就是不可。
他就像是一个需求在她身上讨取的不幸人,每一次都能在她面前失控,透暴露本身对她的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