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到门口处,又看向床上的白玉安:“饭菜都热在厨房的,您待会儿好受些了,就去厨房端菜。”
她咬了咬唇,用热帕替白玉安身上擦了一遍,又去拿了新的里衣过来给白玉安换上后才走了出去。
缓了一阵,她看向云扇:“昨夜的药,你又给我喝了?”
云扇又端了一碗血燕粥过来:“喝一碗吧。”
莫非是云扇早上把药端走了。
“如果明日再如许,再叫郎中来看看。”
云扇一愣,踌躇一下随即小声道:“奴婢出去给公子掖被子时,看到药碗没动,奴婢不想华侈了,就又热了给公子喂了。”
她坐起家,头痛的短长,凌晨起来也没有凉意,闷热潮湿的浸湿了身材。
白玉安摆摆手:“你不消管我,我睡一觉就好了。”
正在厨房繁忙的云扇见状赶紧跑到白玉安的身边,一边替白玉安顺背,一边担忧的问:“公子如何了?”
肚子里没有半分胃口,乃至于一想到用饭便想要干呕。
白玉安身上没力量,脑筋里空的短长,也不知本身到底如何了。
白玉安神采惨白的捂着胸口,干呕几次也没呕出个东西来,只是一阵一阵的心慌,呕的她连话都说不出来。
云扇点头道:“二公子统统好好的,比来没来是因为忙着家里老太过分寿,这才脱不开身。”
幸亏菜都是些清口的凉菜,总算还能吃一些。
云扇将白玉安脸上汗湿的头发拂到耳后,顿了下道:“二公子这些天应当有些忙,两三日没来了。”
白玉安穿戴单衣,单手撑着天井里的桂花树就干呕。
她神采惨白的开不了口,只摆摆手让云扇快去看看。
白玉安肚子里像是被搅在一起一样,每说出一个字就恶心的不可。
直到听到床上那人软绵绵的嗯了一声,她才转头。
只是这么些日子高寒没有来,白玉安还是有些担忧,惊骇出了事情。
白玉安听着云扇悄悄的声音,微微安了心。
到了第二日一早,白玉安一起身,还是是干呕的不可,捂着唇呕了半天也还是没有呕出来,反而又是大汗淋淋。
云扇嗯了一声,又看着白玉安惨白的脸颊:“奴婢还是去给您做一些平淡的饭菜,好歹吃一些。”
白玉安也感觉本身一天没吃东西,再如许下去怕是连路都不能走了,还如何出城。
云扇见着白玉安这模样,赶紧用帕子替白玉安擦额头上的汗:“公子许是夜里踢被子凉着了,我扶着公子去床上躺着吧。”
白玉安接过才饮了一口,也没咽下去,赶紧推了云扇又俯身撑着床沿干呕。
白玉安感觉浑身汗涔涔的,起来就想去沐浴。
云扇担忧的看着白玉安:“但是我走了,您如何办?”
明显之前住进这里时,晨时和夜里还带着凉意,不过病了三四日,竟像是一下子到了暑天。
云扇看了白玉安一眼,那后背上的湿汗贴在身上,模糊可见到内里的肉色。
顺服的接过来吃完了。
这个气候按理来讲不该这么热的,可又恰好热的不可,窗外的热风一吹来,浑身都冒汗。
干呕过后,白玉安一抬头就倒在了软枕上,半眯着眼睛虚软有力。
潮湿闷热的氛围跟着晨风一阵阵吹到白玉安的身上,白玉安只感觉额头涔汗,后背生凉,难受的不可。
屋外头这时候响起了高寒的声音:“玉安。”
床上的白玉安自云扇一走,就浑浑噩噩的脑筋不太复苏,闭着眼睛睡了又醒,刚换了的里衣又被浸湿了汗。
“二公子说文书已经拿到了,等这两天忙完了就过来。”
领口处的洁白领子被汗湿,紧紧的贴在皮肤上,又冷又热的让她头昏脑胀,难受的喘不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