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珏听了这声音如何受得了,力量又重了些,贪婪的往锁骨吻去,想要讨取更多。
沈珏渡步到白玉安的床前,伸脱手将床幔拉开。
沈珏笑了笑,坐在了床沿上躬身去瞧白玉安的模样。
沈珏一低头就吻了上去缠着,一只手叩着他手指,那根根细指光滑,摸上去便舍不得放开。
那边还是微微发烫着,不难设想那张白玉脸颊上,现在瑰丽的色彩。
见手上的温度已没昨日那般烫了,阿桃松了口气,想着再吃一碗药便该好了。
飞霞与飞雪,桃花染白衣,三千青丝,如玉少年郎。
可长松长年服侍沈珏,还是从那神情中瞧出了几分意义。
只不过人不是醒着的。
沈珏仅仅几眼就不能忘,尝过滋味以后就更放不开了。
沈珏彻夜早就想这么干了,一向忍到了现在也是不轻易。
斐然君子空有才调,到底也才是个十七岁的少年,鲁莽青涩的让人欢乐。
只是何如白玉安睡着沉,沈珏舌头舔了舔也没敲开他的牙关,只得含了唇畔吻了吻。
悄悄扒开了严实盖在他身上的锦被,沈珏的眼神暗了暗,就要去挑他的衣衿。
阿桃外头早清算完了,出去看白玉安还没起,也没去叫,只又去了厨房跟着陈妈妈帮手做饭,顺手也将药熬了。
他又吻不敷,捏了那鼻头不一会儿,那张唇便伸开了。
将白玉安的手拉到身材的某一处,他俯身吻着他,粗喘呼吸里有眷恋。
少年意气总有些好笑。
从滚烫喉咙里收回来的声音沙哑而又微小,断断续续的带着几分春啼。
淡淡冷香气暗香安好,沈珏的呼吸垂垂安稳了下来,手指却仍旧流连在那姣好的眉眼之间。
畴昔翻开了床幔,阿桃看白玉安背着身子,后背都暴露了一大半,也不知竟不冷的。
权力财帛在他的眼里竟是粪土,一颗心就心胸着百姓。
重新又退了出去,却正看到陈妈妈正站在院门口开门,接着就是沈珏那高挑宽广的身影出去。
外头已月上中天,阁房里只留了一站微小的灯火,跟着人影的到来,在墙上拉出了一道长长的身影。
沈珏现在又是那派高华冷酷,长身玉立,疏离浅淡,哪另有刚才在白玉安身边时的靡靡情深模样。
手指又摸向白玉安的鬓发,那边微微有些潮湿,垂怜的替他理了理,又悄悄吻了他眉间。
他乃至想这么吻着白玉安一日也是能够的,梦里的场景总算实现,呼吸不由又重了起来。
里头的人正睡的苦涩,闭着眼呼吸均匀,两只手放在胸前,规端方矩,老诚恳实的清秀。
好歹禁止了些,沈珏堪堪抬起家子,又看了白玉安半晌,这才不舍的起家出去。
彻夜他已见地过,当真是都雅的紧。
手指不由眷恋的深切到白玉安的发丝里,沈珏的呼吸减轻,脑中尽是白玉安那张披着长发的脸。
提着灯笼在前头为沈珏着路,长松的心头却微微有些欣然。
沈珏被这声音听的内心一热,又被那似没有骨头的手握着,好似本身是他非常靠近的人,不由的柔了目光。
无数次想要捧着他的脸肆无顾忌的吻他,看他惶恐失措,看他恼羞成怒。
脑中又回想起本日白玉安那冷傲模样,当时的白玉安仿佛比女子还美几分,他思疑他的身份也普通。
他还记得彻夜白玉安那张染着芙蓉色的唇畔,一低头就俯身吻了下去。
那声音如慵懒的猫咪,尾音悠长,仿佛是正被抱在怀里撒娇一样。
广大苗条的手与身下的柔嫩手掌相贴,两人十指相扣,沈珏俯在白玉安肩头微微喘着气。
交叉着金线的玄色宽袖微微一扫,那微小的烛火便熄了,只留下冉冉上升的一小缕白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