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孩儿有一桩天大的功德要禀报,那晨枫竟然中了咱家奇门剧毒七煞腐骨散。”项岩一出口,便是惊天轰隆,站立而起的项战竟然身躯一颤,一下便躺到太师椅上,端倪圆睁,似要夺框而出,明显是震惊的无与伦比,场中其他族人也是目瞪口呆,神采石化。
“那可如何是好,徐大夫医术高深,有没有甚么妙方,能够尽快治愈枫弟的毒伤。”晨霞听闻徐大夫言谈,大感不妙,随即不断念肠诘问道。
项红望其一眼便直犯恶心,忍不住掩嘴嘲笑起来。此前项生迷恋胡富之女胡雪美色,擅自上门提亲却吃了闭门羹,此事成为街坊邻居的一大笑料,隔阂天然就产生了。当时项家正与晨家争夺矿产,此事便不了了之了。此时项生再提及胡家,天然会令人遐想到之前囧事。
“问海那孩子利用火阳石,真力暴涨后,竟然还会被晨家废料打败,现在大街冷巷都在议论我们项家的无能,真是祖宗的脸面全都丢尽了,必然是老三教诲无方,导致这孩子在修炼上出了岔子,快将老三叫来训话,觉得躲着就能逃过惩罚了吗。”项战痛斥一番,将错误归结到老三项岩身上。
“是啊父亲,既然功绩也有三弟的份,就免除惩罚吧,更何况问海那孩子也是受了伤的。”发言的是老二项山,此人面膛乌黑,肌肉虬结精干刁悍,固然其子项问龙比斗失利,但身为老二的他还是有着一些发言权的,见父亲摆荡,现在也添油加醋地说道。
“哎,此毒非常奥秘,老夫也是有幸在一本古册中看到,对其毒理也是体味一二。此毒名七煞腐骨散,由蜈蚣,赤蛛,细腰蜂,黑蝎等七种毒虫所制,毒性狠恶,但此毒发作期较为迟缓为半个时候,若中毒之初静养,当即服食解药很快便能完整断根体内毒素。但中毒后倘若狠恶活动,便会激起此毒的腐骨殊效,延时越长越能深切骨髓,且发作时长极大收缩,不到一盏茶便会毒发,半柱香以内便能夺人道命,幸亏晨少爷送来的还算及时,不过毒素还是浸入了骨髓当中扎了根,想短时候内完整断根体内残存毒素怕是有些困难,非一年半载不能治愈,且轻易留下暗疾。”徐大夫感喟一声,道出此毒的固执之处。
“父亲,既然问海那孩子立下大功,我看这刑法就免了吧。”坐在上首,脸孔苗条白净,留有三缕长须,虎目中严肃尽显,此男人便是老迈项昆,其子项问天此前首战得胜,令他涨了很多脸面,有着极高的发言权,现在正为三弟项岩摆脱罪恶。项战听闻,厉色减退,但端倪仍然微皱,由此可见项战乃气度极度局促之辈。
“我这个老胡涂竟然一时震惊,健忘问海那孩子的伤势,对了老三问海那孩子无大碍吧。”项战俄然间觉悟过来,赶紧问及项三胖的环境。
“父亲,不必发怒,红儿这便将三哥找来问话。”坐在靠后,仪态端丽,身材妖娆,眉心长有一块指甲般大小红色胎记的女子,此时接过话来。这女子便是老五向红,骨子里流暴露一股阴寒气味,明显不是甚么善茬,她在场中春秋最小,这传话人天然落到她的身上,旋即便起家扭动着风骚的蛇腰,走下堂去。
晨枫方才复苏不久,便见到了面色焦心的晨岳,向徐大夫扣问病情后,得知毒伤的严峻,更是不敢怠慢,随即谢过徐大夫,主子拿出一笔报酬,交由回春医馆,随后晨枫便在主子的搀扶下上了马车,未几时便赶回家中。
项家大堂内,一老者正坐太师椅,满头银发闪动银辉,低垂眉下一双颀长的狐目,明灭着滑头之光,一枚曲卷的鹰钩鼻,尽显阴厉之气,这便是家主项战,现在正大发雷霆,暴跳如雷,坐鄙人首的四人,早已心生害怕,端倪惊跳,如坐针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