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女卫所言统统,足以看出离上殇并无伤人之意,说她部下包涵也不算过。只是钟艺凌那处不乐,直接娇叱了一声“爹”以示心中不喜。
钟艺凌红了脸说道:“传闻那漠北双恶中的花蝶每到一处都会在那地留下一支花,我便是看到那人在界碑上射打一支花才认定你两是漠北双恶的。”
“钟门主莫要夸她,她也不过是同徒弟学了几招巧的,闹闹性唬唬人也就罢了,如果真的当真较起性来,倒是得吃大亏的。这一次也是钟女人轻敌了,没一开端就使了霸枪门的双头霸王枪,要不然哪容她那般占了便宜。只是这官道上好生生的,钟女人为何会携她的女卫暗伏道上出这杀招?”
“还不快上前给白大人赔罪。”
未探明跟由便直接暗出杀手,紫衣俏哥儿这一份赔罪也不算委曲了他。只是人在别人屋檐下礼作宾,可免费事之事自无需去招惹,当下白泽远淡笑说道。
先前还在官道上叫人堵截的二人,现在已成霸枪门座上来宾,斟酒举杯朝着白泽远一敬,钟良金道:“天下第一神捕白大人名号,鄙人早是如雷贯耳,今儿得以一见,真是三生有幸啊。”
钟良金点头道:“恰是采花之事,这兄妹两轻功极是了得,所到之处难觅踪迹。自他们犯事到现在,不知多少人惨遭两人毒害,凡是他们瞧上之人,绝无逃离魔爪的能够。先前得了动静,说这二人正往川西而来,小女也恰是听了这个讯息才领着白衣女卫暗伏在官道上,筹办杀了这两个恶贼为名除害。”
话到这儿又引得离上殇笑了,说道:“花胡蝶,这兄妹两的名儿倒是风趣。”
那在官道上叫俏哥儿杀截之人名叫白泽远。
稍是一蹙,白泽远问道:“莫非这漠北双侠平素所行的,乃是采花恶事?”
抱拳谢后,白泽远笑道:“多谢钟门主美意,只是白某此次前去川西并非公事,而是听闻朋友说川西之景甚好,故而前来看看,顺道游赏川景。”
“倒是我这老友调皮,才惹出不需求的费事。”
离上殇虽是同白泽远一道来的,可对于她的身份也当有个粗解,顺语询了一句,离上殇应询答道:“我姓离。”
钟良金道:“白大人长年久居京都,不知这漠北边处之事也是有的。这漠北双侠固然号上有个侠字,实则所行之事却皆与侠背道而驰。漠北双侠一共两人,乃是兄妹,大哥名叫花胡,二妹则叫花蝶。”
诧惊的询,叫坐于边侧的离上殇笑了,哎哎连叹几声抬头看着天顶,离上殇阴着怪调说道:“就你那一副女里女气的扮相,还学旁人男扮女装呢,如果看不出你是个小女人,白泽远这天下第一神捕也太浪得浮名了。”
气恼的“你”字才刚出口,就受了钟良金斥责,怒着声横瞪女儿,钟良金斥了一句“谁允你对白大人和这位女人如此不敬”这才转看离上殇,笑道:“我就这么个女儿,打小叫我给宠坏了,现在大了管不得了,愈发的没法无天起来。刚才开罪之处,还望女人莫怪。对了女人,不知女人贵姓芳名?”
本来还犯愁,不知从哪动手,现在出个地头蛇要帮他们,离上殇自是乐意。正筹算开口,未曾想却叫白泽远抢了先。
阴阳怪语,话中讽意犹甚,那男扮女装的钟女人天生性傲,加上先前比武叫离上殇戏得全无还手之力,心中本就极是不喜。现在见她这般阴阴气气的,这内心头更是不悦。面上怒红气瞪离上殇,钟女人正欲开口顶语。
姓白,名泽远。